“为什么是聘礼不是嫁妆?”温新泽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只能继续让丞钧牵着。
“你想要嫁妆,那也可以是嫁妆。”丞钧对嫁娶的身份并不介意,“所以——明天跟我回洞府吗?”
“我觉得可能不行。”
“你刚刚明明说你都可以的。”丞钧低头,跟温新泽额头相抵,“你骗我。”
“蓝徽音的师兄——晏清还未渡劫。”温新泽手掌贴着丞钧的脸颊,让他把头转向问天阁方向,“你该不会忘了,你来星象门是为了给人护法的吧?”
“啧!”
“做人要信守承诺。”
“我又不是人。”丞钧把脸转回来,贴着温新泽的额头轻蹭了一下。
“做剑也要信守承诺。”温新泽眸光微微低垂,视线从丞钧挺直的鼻梁,滑落到对方的浅色的薄唇上,喉结滑动了一下,随后闭眼飞快地在亲了一下,“晚安,早点睡。”
温新泽说完就转身了进了屋,
丞钧站着门外,感受着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怔愣了许久才回神。
他现在只想跟温新泽在一张床上早点睡。
丞钧盯着紧闭的房门,不过太心急了,可能会影响他在温新泽心里的形象。
丞钧正沉思着,一旁的窗户突然被打开了一扇。
开窗的是玄狐,它打算在窗台上,一边赏月,一边享用今日从温新泽那里得到的两片帝乌树叶。
然而,不等他转过身,坐到身后装着帝乌树叶的小碟前,就跟站着房门外,转头看来的丞钧对上了视线。
玄狐:“……”
丞钧朝着玄狐勾了勾手指。
玄狐赶紧从窗台跳下来,跑到丞钧面前。
“你以后不许上温新泽的床。”丞钧居高临下地看着玄狐命令道。
“……”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幼崽,为什么要享受潜在情敌的待遇?
“听到了没?”丞钧压低声音道。
玄狐疯狂点头,乖巧地表示自己听到了。
丞钧垂眸看着玄狐,感觉依旧有些不满意。
他留下这玄狐,当初是为了给温新泽恢复记忆时,稳定心境用的。原本是打算用完了就送给别人养的,谁知道温新泽挺喜欢这玄狐,现在都没法送走了。
这死狐狸还每天粘着在温新泽身上,他都没这待遇!
“以后没事不许少粘着温新泽。”丞钧继续提要求,“趴在他肩上就好好趴着,不许往他脸上蹭。”
“……”行吧,你酸你有理。它不过区区一只小狐狸,能有什么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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