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十分不解,他问道:“什么死罪?”
这时,忽然有一名大臣的目光望向了豫王,开口道:“豫王爷,您当时也在场,您该知道此事始末,明白西北王罪不至死的,您劝劝陛下吧……”
“等等。”打断了那大臣的话,豫王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出声问道:“陛下可是说了,要治皇兄死罪?”
“这……”那大臣被噎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陛下并未说过。”
豫王嗤笑了一声,好笑不已道:“那便是了,既然陛下还未说过,你们这么急忙忙地求什么情?”
他的话说完,方才还在说话的那些大臣们便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退回原地,全部沉默了下来。
环视了一眼在场的朝臣,豫王上前一步,斟酌了片刻说道:“陛下,微臣以为,皇兄虽然有错,但他也在得知事情后,便出手准备捉拿戎修诚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也算将功补过,不如这样,便罚皇兄禁足半年,罚俸三月如何?”
“这样倒是合理。”在场的大臣们纷纷点了头,觉得可行。
豫王笑了笑,想了想,又转头去看一旁从头至尾都沉默不已的施南钺,问道:“施将军觉得这样的罪罚是否可行?”
施南钺抬眸,和豫王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他的语气淡淡道:“此事该由陛下决定才是,不是你我可以论定的。”
闻言,豫王耸了耸肩,道:“也是。”
赵寅坐在上座,面容威严道:“此事,朕已经有了决定。”
赵寅的视线落在赵荣身上,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杀意,他压下心头的不甘和愤怒,沉吟道:“不论是何缘由,此事终究因皇叔你而起,你虽然并未包庇戎修诚,也试图捉拿他归案,但戎修诚依然逃脱在外,而琅儿也为他所伤,至今卧床不起,你确实有错,不过也有将功折罪。”
指尖轻点了一下桌面,赵寅继续道:“如此,便按照小皇叔所言,罚你禁足半年,罚俸三月,你可有异议?”
赵荣低着头,道:“微臣领命,谢陛下。”
尽管他的语气有些低沉充满认罪之意,可他的嘴角却是微微勾起,笑的极为满意。
这个责罚,就是他的结果。
似乎是有些疲惫了,赵寅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而后摆摆手道:“今日的论事就到这里,诸位爱卿都先行退下吧。”
闻言,一众官员行礼后,就纷纷退了下去。
施南钺和豫王故意落在人后,在所有官员都离开后,他们便停下了脚步,转身重新回到御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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