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几名捕快领了命令,迅速退去。
屋里的王随与沈磕仪听闻,倒抽了口冷气,想必这几日过后,世上将再无铁炬堡这三个字了……
王随听得心中缩了缩,觉得将祸水引去铁炬堡那儿还真是做对了。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半点也不想承受孙预的怒气!唉!有权有势的男人啊,实在太不能招惹了,哪怕只是不小心!
孙预吩咐完这些,心头却是半刻也未曾放松。然而此时此刻,他除了等,还是只有等。那些人抓了人,应该以要胁为主,不会伤人的吧!可是……这根本就没保障!拳头握得死紧,连指甲都似要掐入肉里。
沈磕仪瞧了会,上前轻言安慰,“你别太担心了!我这些日子都替她易过容,而铁、铁炬堡也只是冲着官盐常股来的,一定只是想逼着我们退出乌州官盐的市面,不敢伤人的!”
孙预拧着眉沉重地点点头,易了容,嗯,这的确省了许多麻烦。
?
似是觉得脸上有些凉意,妫语迷蒙地睁开眼,不意望入一双婆娑泪眼。
玲珑见她醒来,泪珠一晃,便跪在她的榻前,\玲珑对不起钟姑娘!\
妫语蹙眉看着她,敛衣坐起身。她不忙着叫人起来,只是打量了一圈身处之地,才轻问,\这儿是什么地方?还在乌州么?\
玲珑一怔,略讶于她语气里的轻便,将脸一抹,也不敢起身,\还没出福定,这里是聚萃山庄,在凤凰山的南麓。\
\哦。\妫语点点头,这才又低头朝她看了眼,\你先起来说话。\
\玲珑对不起姑娘……\她说着,又哭了出来。
妫语静静等她哭完,才道:\既知对不起,又为什么还要做呢?王随对你的心意任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你有什么事不能和他说?\
\他?\玲珑显是惊了一跳,惯常柔顺的脸上一派恍惚,怔了半晌才猛然回过神来,避了避目光,才又低头,\姑娘说笑了,奴婢只是堡主刻意派到公子身边的眼线而已,公子想来也清楚。\
听到她语中浅浅的涩意,妫语挑眉轻轻一笑,\你是说他一直清楚你的作用?\见她点头,她又道,\既然他清楚知道,你如今又如何会如此轻便地将我挟来做了人质?\本是一句随口而出的话,然后话甫出口,妫语便隐隐觉出事情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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