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一介文生,智不足以谋局,武不足以杀敌,不能保皇上御驾亲征,唯有持这一身方正,不让天都给小人压圬了!......
...... 皇上,此番一别,只怕后会无期,臣有一些心里话想禀明皇上。皇上,天下以民为本,风调雨顺百谷登,民不饥寒是上瑞。皇上此一战必能使匈奴大伤元气,匈奴一 伤,十年之内可不复边关之危。皇上近年征兵强武,肃清海寇,北击匈奴,虽为赫赫武功,然毕竟耗费民力,征调赋税,百姓积贫,总非盛世之道......
......皇上此去珍重,何秉就此拜别!
如今思来,那番话犹历历在耳,而人已作诀别。
已安排妥了,你放心吧。沈磕仪见她容色微敛,怕她又去多想伤身,便忙岔开话题,哎!你刚刚说你都有所安排,你到底安排了几手?
妫语回过神来,瞧着她一笑,成竹在胸,刑部尚书施前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名声虽为酷吏,却是一个刚简之人,有他在,高鹄就不会死。
嗯,那个九门提督?
不错。高鹄虽然下了狱,但有着施前,当然,你们三司馆也功不可没,他定能出狱,只要一出狱,能够顺利到了提督营,他就能拿着我的密旨,调动京畿兵马。这是一手。
......沈磕仪讶了半晌,才咂了咂舌,那第二手呢?
第二手么,就布置得有些远了。她搁下朱批,淡淡理过奏章,闻君祥能借用的兵马就只有两处,一是桐州的李良一处,再就是乌元平三州的都尉沙宇一处。而不管是哪处兵马,都是当地招兵,其家小俱在原籍。
然后呢?沈磕仪听得有些糊涂。
呵呵。妫语轻轻一笑,乌州知州秦离是孙家那边的,自然不会助着闻氏。而沙宇的兵将,却俱是乌州元州一带的人。
这个怎么说呢?沈磕仪似是知道了什么,又似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说,只要秦离在乌州稍微煽动一下百姓,那些前线作战的将士的父母妻儿都会成为抵抗他们的主力。
耶!沈磕仪恍然,愕了半晌才偷偷朝妫语瞄了眼,会不会太会算了些?看来那老头说的思虑过重,还真不是瞎蒙的。
还有两个人,必要时,他们亦会倾力倒戈,将闻氏一网打尽!
谁?
看着吧!不出一个月,天都可破。妫语不答,反是极为自信地笑了笑,身为女皇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度不自觉地展现开来,看得沈磕仪有些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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