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嫣然一笑,觉得此时此刻幸福甜蜜。
而随着如荤这一叫,三娘和达叔还有如素这才姗姗来迟漫步而来,表情略显不自然,「公主怎麽样了?我们来晚了!」手上连兵器都没拿,破绽百出,显然在外头已经等候许久,脸颊上还有些暖阳晒过如胭脂般的粉红。
桢宣跌坐在地上不停剧烈咳着嗽,觉得腹部彷佛被一只巨捶给敲打过一般,五脏六腑上上下下被扭转一圈,疼得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大岚殿下的侍卫怎麽样了?」我问。
「已经解决了。」三娘柔柔地回答道。
这时卫尚墨终於恍然大悟,他转头看着我,眸底复杂交错,闪过了很多我没看懂的光芒,最後却是释然一笑,那抹笑像是入春後在百花里渺小的小白花,不与谁争宠竞艳,独自绽放出自己宁逸静谧的美。
「终究,是入了你的棋局。」
我黛月眉一挑,神情得瑟,露出痞子似的笑,「从小到大,你有哪次躲得过本公主?」
「也是。」他叹息一声,感慨惆怅道:「从小到大,我总是在你棋中。」
谢先生看看卫尚墨又看看我,好似有些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不过幸好公主没事!
我拉开谢先生与我交扣的手,走到表情痛苦的桢宣面前,笑眼道:「大岚二殿下,看在你良心发现放了本公主的份上,此次事情,本公主就不与你计较了。」
桢宣脑袋一愣,还没来得及出言反驳,就见宸萻公主一行人要离开客栈,他捧着还隐隐作痛的肚子,颤抖双肩焦急大叫道:「等等!说好的解药呢?」
我在跨出门槛之际回过头,阳光在我身後照耀进来,让我秀致的五官在阴影下打上一层光辉,朦胧斑驳。
「此毒无解。」
「什麽!你这王八……」
後面气极败坏又骂了什麽我们已是听不见了。
回到卫尚墨的旧宅,热水已是成了凉茶,桌上黑白子交错,胜负已定。
只是旧宅不再冷清,达叔在门外喂马喝水,三娘笑得婉约温霭替达叔拭汗,如荤姿势悠闲倚在门口边看着手上的书信,如素好动地在幽深长廊探头探脑,而我凝视着棋盘上的错综复杂的棋局,身边的谢先生悄悄了拉了我袖子一下,凑过头来在我耳畔小声道:「公主,我正说服卫公子当太傅呢!宫中那刘太傅是老顽童,不适合这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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