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如素乱七八糟胡说一通时,比妹妹有头脑的如荤沉默不语,最後淡淡一笑,「奴婢知道了。谢先生挺好的。」
「姊你胡说什麽啊!谢先生是瘸子耶!怎麽配得起公主!要我看梅圭才是不错的人选。」
我嘴里的花生全喷了出来,摀着受惊吓的小心肝,「嫁嫁嫁嫁给玫瑰,那本公主岂不是也要取个好听的花名?喇叭花还是狗尾草?」
各自在不同处的谢先生和梅圭同时打了个响亮大喷嚏。
据说谢先生赶到子顺家时,发现子顺母亲已经病得不省人事,子顺因为交不出银两被赌坊的人打到重伤下不了床。
谢先生和杨先生凑了钱要去赌坊赎子顺爹出来,被告知子顺爹已经跑得不见人影,然後赌坊被从天而降的两个侠女砸的乱七八糟,赌坊里的人一哄而散一个也没留下。
「侠女?」我笑得暧昧,意有所指的看向如荤。
如荤眼观鼻心,「公主,烤鸡腿的事您还没给奴婢答覆。」
「……本公主尽量。」
我怎麽养了一只白眼狼在身边呢!
子顺的事情在书院引起轩然大波,好多同窗才知道原来子顺抢公主的荷包是因为要赎爹出来,不仅为他的孝顺感动,同时也为他的倒楣感到默哀,谁让他好死不死抢到公主,还让公主受伤。
对此,本公主以一笑带过,难道要对大家说,其实是本公主自己走路左脚绊右脚跌倒的吗?
隔日,子顺带着伤坚持到书院上课,如素那母爱又泛滥了出来,笑得和蔼可亲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我啧啧两声,「照着如素这种性子,要是连路边的小乞儿都要照顾,我们公主府迟早会连买烤鸡腿的银两都付不出来!」
如荤点点头,感叹一声,「您才知道奴婢这麽多年来拦了多少回如素的冲动。」
我坐在轮椅上很是努力的仰头表示称赞,「看在你多年来的辛苦上,本公主老实报告,其实昨天晚上本公主又摸去灶房偷吃鸡腿了。」
「……」
「谢先生,子顺还好吧?」一道声音甜美似曾相似的女声道。
我全身立刻一凛,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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