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晓风未起,棠枝是在赫连钺怀中,醒转过来的。
她伸手摸摸男人微刺的青胡茬,坏笑地看他在梦中轻轻皱眉。
“赫连钺,你睡觉的模样,活像个傻子!”棠枝一面戳他,一面嘲笑。她叹气,也只能趁他熟睡的的时候,多欺负欺负他了。
然而下一秒男人便将她素手蓦然握住,拽过去,紧贴住自己硬实滚烫的胸口。
“棠枝,你很不乖。”男人适才苏醒,低沉磁性的嗓音,让棠枝脸庞没来由地烧红。
赫连钺将怀中女人搂得愈紧,下颔抵住她乱晃的小脑壳,用力蹭了几下,半是劝哄半是命令,“乖,睡觉!”
“不行,大懒虫,要起来了。”棠枝咬了口赫连钺肩膀,顺势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是小浔和团团第一日上课,她与赫连钺身为父母,当然要亲自送孩子们去学堂。
窗外,金阳越升越高,暖辉透过茂密绿叶,斜射进室,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光线中,熠熠闪烁。
赫连钺睁开眼眸,含笑望了棠枝一会儿,又将她重新搂回怀中,引诱道,“不想睡觉,哪来干点别的事?”
棠枝脸庞一热,想到昨晚的几个姿势,到现在腰肢还酸得紧,连忙摇脑袋拒绝。
“你说了不算!”赫连钺边说,边欺身而上,左腿猛地插入她腿心,将两条玉腿硬生生分开来,又在她额头落下缠绵的吻。
棠枝真是怕了他了,两个月没吃,就得一次吃回本来存着。她望了眼墙面的珐琅缠枝纹壁钟,闭上眼,无奈妥协,“那你快一些,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
赫连钺剥扯棠枝碎花小睡裙的大手倏然滞住,整张脸气得变形。
预想中的狼吞虎咽没有袭来,棠枝不由得睁眸,愣愣凝望赫连钺,只见他俊脸黑得可怕,简直可以拧出两斤墨水。
“棠枝,我什么时候十分钟过?”赫连钺喉咙一紧,怒吼道,“你他妈把哪个野男人的十分钟算到我头上了?”
棠枝还未来得及回答,男人的唇已经重重压了下来,两只手将她剥鸡蛋壳似地,剥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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