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里,父母什么都没问,只是告诉她,房间日日有阿姨打扫,工作也给她联系好了,要是不喜欢上班,就自己开个店也挺好。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自己太傻了。”
吕小姐的声音微低,微卷的长发随着她的倾身滑过皖白的手腕,“我们离婚的事儿,那家人很快就知道了,我那个小叔子,直接拔了点滴,找到我们家,在家门口拉横幅,说我蛇蝎心肠,离婚前靠他哥哥养,离婚后还卷走了他的救命钱。”
“我父母的名声被他连累臭了,他却十分得意,还来勒索我们,威胁道要是不给钱,就带人我去父母的公司闹。”
吕小姐冷笑一声。
“他可真有脸啊。”
左亿皱眉,“警察不管吗?”
“管?我们刚离婚,这也属于家庭纠纷吗?不属于,可耐不住他脸皮厚,”吕小姐喝了口茶,茶香让她眉眼舒展了一些,“我父母都是文人,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泼人。”
也算是长了见识,更心疼吕小姐有那样的小叔子。
“都说了我是黑心人,我怎么可能不干点黑心事儿?”
不就是来阴的吗?
小叔子那八万块钱,都花在一个陪酒女身上,吕小姐给了钱,那陪酒女直接上医院和小叔子闹了一通。
婆婆怎么能让职业不当的女人和自己儿子谈恋爱呢?
她气得半死,伤口裂开,又得多住几天了。
前夫也看透了,他只管上班,家里的事儿都交给妹妹照顾。
医院这边也只是打个电话问候问候。
以前还顾及吕小姐,现在离婚了,他索性就做个冷心人。
不过这一家都靠着他养,没去照顾,婆婆和小叔子也不敢说什么。
被陪酒女伤了心的小叔子又开始作妖了,居然要去跳楼,要吕小姐赔钱。
吕小姐找了记者,满足对方想闹大的心态。
再在对方觉得闹得差不多,终于不跳楼回病房时,拿出大量的证据和消费清单,让事情翻转,小叔子被网暴,不敢出门,加上脑子里本来就有东西,这一激动,就没了。
“他死后一直缠着我,缠着我的父母,让他们总产生幻觉”
吕小姐掀起眼,“我虽然看不见他,可我知道他一直跟着我,好几次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上了天台。““我吓住了,那次后都给他烧香,或许是因为我的香烛,这一年多我虽然觉得他还在,但是并没有再和以往那样伤害我和我的家人,只是财运上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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