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王爷。
仿佛天籁之音一般,由远而近。
琅泊先是被一地的尸体惊到,随后跑了过来,见到自家王爷整个人都搭在纪云舒身上,楞了一下。
发什么呆,把你家王爷拉开。纪云舒语气加重。
琅泊是糙汉子,自然没有女孩子家的轻手轻脚,将景容从她的拉开时,直接是用杠的,准备抱着他家王爷回家了!
纪云舒扭着自己压得泛酸的肩膀,一把将琅泊拉住。
去哪?把他放下。声音很急,脸色凝重。
琅泊赶紧乖乖的将已经昏倒的景容,放在了冰冷的地上。
下一刻,纪云舒蹲下身来,抓住自己长袍的一角,奋力一扯,撕下一块长布。
后一刻,又捏住景容被刺开的衣袖缺口上,再次奋力一扯,露出了被剑刺伤的伤口。
手臂,都被染上了黑色的血液!
王爷受伤了?琅泊惊呼。
汉子,你眼瞎吗?你家王爷都晕倒了,不是受伤,难道是睡着了?
现下,纪云舒也顾不上教训他。
她将撕下来的长布绑在了景容伤口上三寸的位置,以防毒液蔓延全身。
做完这些,纪云舒仰头与琅泊说。
屋子里供奉的牌位旁有一坛白酒,快点拿过来。
是。奴性作怪!
琅泊拔腿往屋里跑去,准确无误的找到了白酒,蹲身下来,递给了纪云舒。
接过酒坛子,纪云舒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喷洒在了景容的伤口上,伤口的位置,瞬间爆出了白色的气泡。
就像雪碧兑红牛!
滋滋作响。
不明所以的琅泊急得干瞪眼,而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见纪云舒双手压住自家王爷的手臂,伏下身,嘴巴朝伤口凑去。
将黑色的血液吸了出来,吐掉,再吸,再吐。
来来回回十几次,作罢!
纪云舒此刻,满嘴是黑血。
明明大冬天的,她却满头大汗。
先生,我家王爷这是?琅泊紧张的问。
他中了石斑毒,药性很烈,但幸好还没有入骨,死不了。纪云舒回了一句,抱着酒坛子从地上起来,又赶忙加上一句:赶紧带着你家王爷进来。
是。又是奴性作怪。
顺着纪云舒所指的方向,琅泊杠着自家王爷进了一间休憩的小屋,将其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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