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这位这位,除了身段看着好点,走路都不肯自己下来走,脸还遮着不叫人看
根本比不上那位的千分之一!
殊不知,他们心里头的那位,就在自家主上怀里,忍着磋磨煎熬。
众小鬼都直勾勾地盯住了程未晚。
孟先觉仿佛看穿他们心里的想法,一记冷眼飞过去,众小鬼纷纷觉得杀气来临,个个都低下头,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孟先觉顺利地带程未晚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拉下纯白帐幔,层层叠叠的帐幔将两人人一层一层地包裹其中,今早程未晚匆忙出门,衣物穿得很草率,孟先觉只轻轻一拉腰间的扣,像是转瞬之间就将一颗饱满甜嫩的荔枝果肉剥了出来。
血液流速非常快,天气闷热潮湿,程未晚脸颊的皮肤发红发粉,肩头和手腕以及各个关节处也都透出了淡淡的红色,孟先觉心里喜欢得要命,却根本不敢用力,生怕哪里攥疼了他,惹恼了他,就连彼此轻咬嘴唇的亲吻都是小心翼翼。
可这种程度的亲吻,太过虔诚,就连情人之间的暧昧旖旎都比不上。
程未晚觉得根本不够,那种难耐磨人的感觉冲上他的大脑,他喉咙中发出间断的哼声,然后小幅度地用身体蹭着身下光滑柔软的绸缎。
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灵力压制无效,若企图以时间来消磨这种感觉,几乎是不可能。
孟先觉的瞳色更深了一些,他微微俯身,火热呼吸压了上去:“晚晚,我去给你倒些水来。”
孟先觉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甜蜜的果实就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他想品尝,想占为己有。那种纯粹又原始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侵扰他的理智,他想得快要疯了。
但他不能。
他不能趁人之危,就算他现在与程未晚心意相通,他也想等程未晚在头脑清醒的时候,绝不是现在。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炸.弹快要炸掉,但他必须忍受。
他想去倒一杯水,若是能顺便让自己冷静下来则再好不过。
然而就在他要起身离开的这一瞬间……
可身后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帐幔里钻出,伸过来,力气颇小,手指轻颤,堪堪抓住他的衣袖。
“孟先觉,你先别走……”声音软糯,程未晚迟疑一下,似乎没有什么底气,“你……帮帮我好不好?”
孟先觉骤然扭头。
他为自己做的那些心理建设,严防死守不越雷池一步的那些受理智操控的弦,全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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