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安情不自禁伸出手来,几步跑上前,左右检查着那人身上是否多了伤痕,蓦地意识到不对,才发觉无意中露出了束缚在双腕上的细链。
他不着痕迹地拉下袖子,盖住镣铐与伤痕,避人的动作却没能逃出君子游的眼,只是那人十分体贴地无视了他的窘迫,不着痕迹地看向萧北城,求解的同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看来,事情至今还没有解决之法,只是为了平息民愤,堵住众口,不得不有人接受惩罚。
君子安,只是其中之一。
“没事便好,没事我便放心了。”说着,他将细链收入袖中,掩饰住了自己的窘态,苦笑道:“早知我一来就能唤醒你,那么两个月前,我就该来的……”
君子游握住他的手,抵在自己心口,脉动沉稳有力,双掌也恢复些微温度,与那人相较,竟是他更暖一些。
这也就应了君子安的话——自己是爹不疼娘不爱,没人喜欢,没人在意,就算四肢冰冷,也没人肯替他暖手暖脚。
如果君子游能说得出话,此刻定是要说一番动人的情话,让他的好哥哥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
不过亏得这犹豫的一瞬,他改变主意,回过头来笑眯眯看向被人无视甚久的苏清河,不由分说,便将君子安冰凉的双手揣进他怀里,完全不给后者反应他突然灿烂的笑容是代表何意的机会。
莫名其妙牵手的两人似乎有些尴尬,相互对视一眼,面泛羞赧之色,匆匆别开了目光……却只是别开目光,紧握在一起的手可没有半点撒开的意思。
见了此情此景,君子游便知多年来的竹马情深缘从何起了。
他望向置身事外看着好戏的萧北城,悄悄竖起了拇指——那意思明显是在说:王爷,您后继有人了!
“苏大人,本王有个祖传的宝贝,不知你肯不肯要?”
萧北城一鸣惊人,众人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尤其是苏清河,被问愣了去,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啊这……不要吧?那多不好意思,实不相瞒,下官没这个癖好……”
“没有?那你为何执着于这个。”萧北城作势一按胸口,代指什么显而易见。
这下苏清河不说话了,似乎察觉到异样目光的注视,缓缓回过头来……果然,君子安正以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神情望着他,颇有些欲说还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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