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应着他的话,萧北城还是不自觉走到了君子游所住的西厢房,站在门前显得有些不安,看神情,是想亲自一探究竟的。
“他这人不知死活,瞧他病的厉害,便知他有夜里踢被的毛病。”
柳管家是个聪明人,他低声吩咐沈祠,“进去替王爷看看,小心点,别吵醒了他。”
等沈祠进了门,他才把萧北城拉远了些,劝道:“王爷惜才爱才,会有这般担忧也是人之常情,但请王爷明白,他刚从姑苏到往京城,尚无根基人脉,又选择跟了王爷,已是险中又险,若被旁人知道您如此在意他,定会把他视为王爷的软肋。”
“本王明白。”
“王爷只是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由着内心的愧疚想在他身上补偿。但请王爷明白,君子游毕竟不是她,他只是个身染恶疾的普通人罢了,能活是他蹭了王爷的福分,活不成,那也是他的命数。”
萧北城沉吟不语的当前,沈祠苦着一张脸从房里出来,委屈巴巴的。
“王爷……”
“怎么了,有话便讲。”
“人、人不见了。”
听他这话可还了得?萧北城欲冲进房内一探究竟,却被柳管家抓住袖子拦下。
“王爷可是忘了我方才说了什么?”
众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就在这时,房内突然传来几声物件落地的巨响,柳管家自然而然就放了手,任由萧北城进门。
房里一片漆黑,想看清什么是不容易,但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子酒气,萧北城心下一沉,径直走到床前,掀起了锦被。
果然君子游就蜷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装睡,突然吹风还打了个激灵,连连往床榻里侧靠着。
“你活腻了吗?”
听出萧北城话里含着怒意,君子游属实有些心慌,眼看装不下去了,翻过身来朝人摇摇头。
“方才去哪了?”
“就在这……”
“胡说!沈祠进来根本就没瞧见你,你在玩躲猫猫吗?”
“那是他笨……我一直在被窝里,哪儿都没去。”
听他话音已是醉了,房里的窗子还开着,肯定是以为偷溜出去不会被人发现,哪成想竟被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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