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轻些。
羞愤的顾春不忍再听,慌忙抬手胡乱捂了他的嘴,“不、不许再复述了!哪儿学、学来的,床笫之间……废话真多!”
李崇琰笑音更沉,忽而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身下:“这次我保证,闭嘴。”
然后,身体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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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十,在过了两日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之后,李崇琰携顾春出了宜阳城,低调赶赴京郊行宫。
怕顾春难受,也为了节省路途上的时间,李崇琰特意安排了走水路。
冯星野觉得李崇琰是故意在打击报复,才会指定由自己随行。他是个暗探首领,不是暗卫啊!
最戳心的是,那位幼稚的殿下每日在船上与他的新婚夫人腻歪个没完没了,耀武扬威似的,欺负谁没夫人似的。哼!
他有夫人,只是他被小人暗算,只能将娇妻冷落家中,而自己在这茫茫水路上孤枕难眠。
好气。
冯星野缩在自己的舱房内,悲愤难抑,几乎要咬碎一口大白牙。
不就是先人一步体会到了……撕……的乐趣吗……李崇琰这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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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春头枕着李崇琰的腰腹,双□□叠抵高在船舱的壁上,专注地翻阅着自己的最新手稿。
李崇琰靠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中的一本折子。
片刻后,他余光瞥见顾春皱了皱眉,便放下手中的折子,自床头小桌上倒了半盏热茶:“喝口茶再看。”
“不渴。”顾春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仍旧胶着在眼前的手稿上。
李崇琰无奈轻笑:“那你皱什么眉头?”
顾春闻言一顿,接着便自暴自弃的拿手稿盖住蓦地燃红的俏脸,闷闷的笑音隔着那叠纸页传出。“……腰疼。”
李崇琰倾身展臂将横躺的娇躯捞过来,安顿在自己身侧,认命地伸手探向她的腰间。“这里?”
见她倏然闭目皱脸,死死抿唇猛点头,他便噙笑替她轻按着那酸痛处。
似曾相识的一幕。
“你若是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李崇琰颧骨微红,笑得不怀好意地低头望着她,“我会……把持不住。”
吓得顾春连忙将那叠手稿丢在他的身上,然后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船虽不小,可船上有冯星野。
虽然李崇琰已将冯星野流放到离主舱房最远的那间舱房中去了,可据说他的耳力极佳……顾春打了个冷颤,唔,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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