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挣扎躲避,他索性以自己的身躯压制住她,口中故作凶恶道,“还说不说……我夫人丑了?”
似是正面临某肿不可描述的胁迫,满面潮红的顾春咬住下唇,及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便不敢再动,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拿可怜的迷蒙水眸觑着他,求饶似的。
她大约不知道,如此这般可怜见的模样,更易让人.兽性大发。
李崇琰额上沁出薄薄的热汗,极力克制什么似的,徐徐沉了身,以唇接住她眼角滚下的一颗泪珠。
“融融,别怕……没、没什么的。”醇嗓醉人,带着压抑的诱哄,一听就是骗人的。
顾春蓦地僵了周身,惊慌无措地断续道:“不、不可以的……小师姐说……”
是了,“千秋醉”的毒还未寻到解法,即便是有婚书撑腰,那也是开不了餐的。
李崇琰发恼地磨了磨牙,旋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的提议让顾春惊讶瞠目,两颊绯红几欲透骨:“你……打哪儿、打哪儿学来、学来的……”
“还记得……你买的那本……”李崇琰含混低笑,“……画册么?”
他这样一说,顾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几个月前自己买的那本据说“看过的人都说不正经”的画册。
那时因她将那画册与那什么赋,当成甜糕错给了旁人,最后……她的手……后来,她因羞赧过度,竟就遗忘了那惹是生非的画册。
没想到,这家伙在百忙之中竟还没忘了抽空“研读”?!
顾春如梦初醒,羞怯与惊慌使她面上红潮愈盛,整个人瑟瑟发抖。
此时李崇琰那噙笑攫着她的目光,同一只饿虎望着自己刚刚叼回窝的新鲜小羊,完全没什么两样。
接下来,便是论证“小羊的一百种吃法”的时刻了。
感谢上苍赐我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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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虽不算餍足饱腹,却也勉强止饥。
李崇琰将已虚软到无力的娇躯捞起来,任她没骨头似的趴在自己身上。
“真是……可怜啊。”他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沙哑的嗓音透着并不太诚恳的悲悯,笑得得意又回味。
顾春觉得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火烫的嫩颊无力地贴在他的肩头,气若游丝:“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满口浆糊似的,整句话黏成一团。
“刚回本寨就接到消息,”李崇琰爱怜的垂眸笑觑她,环在她腰背上的手臂紧了紧,“花四的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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