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韶连忙道:“看!猫没有学坏!”
本猫不用学都已经坏透了!
随即,章云韶又羞涩地压低声音:“我们试试在小猫猫背后偷.情嘛,感觉好刺激哦。”
只是,这样一打岔,任逐风昏热的头脑已经冷却了一些。
任逐风放开章云韶,后退半步:“你的事,容我再想想。”
章云韶赶忙拉着他的手:“你不要想了,你肯定会觉得远离我才能让我安全。
但是你怎会认为我安全活着就是快乐?我想就像烟花一样,只要灿烂过,就不枉此生,不想抱着遗憾活着。
而你不但不让我开花,还一盘盘冷水浇下来浇死我!
我们时日可能不多!你想一天就浪费一天!今朝有酒今朝就醉不行吗!!
还是说,你那次后腰破了个大洞,才伤到了根本?所以今天才三番四次拒绝我!我好看如斯,你不可能不动心。”
章云韶越想越可能,左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沉眸道:“如果你不可以,我含泪来也不是不行……”
话没说完,任逐风闭了闭眼,便一口咬住他的唇,像一头久困囚笼但终于放生的凶兽,撕咬着来之不易的猎物。猎物恭顺不反抗,还一副往他嘴里送的样子。
任逐风松开牙齿,稍稍点评:“很劣拙的激将法。”
章云韶昂起脆弱的脖颈,露出喉结,嘻嘻一笑:“但有用,不是嘛。”
……
第二天一早。
阳光洒入,阳台玻璃上贴的红双喜微微反光发亮,映照进来,光线都透着红。
章云韶趴在任逐风的手臂上,懒洋洋的,像一只吃饱饱晒太阳的猫猫虫,志得意满。
而任逐风
任逐风侧头看了眼章云韶那红肿的嘴唇,很快就转回脑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没一会儿,任逐风头顶就被一根柔柔的手指戳了戳,耳边听到章云韶的轻笑:“你藏起来干什么?”
任逐风默了默,把被子重新拉下来,盖住肩膀,别过脸道:“我,我们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但都现在了,才说这句,显然不妥当。
任逐风坐起身来,自觉投入到男朋友的角色,低头找拖鞋穿:“你早餐吃什么?我去拿。”
章云韶攀了上来,在他耳边道:“吃你。你习惯就不害羞了。”
任逐风压低下去,亲了亲章云韶的脸,又拍了拍,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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