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稷禾闻声缩了回去,回头看了眼尉迟锐。
尉迟锐笑笑“没关系,你先下吧。”
赵稷禾迟疑了一下还是钻了出去,然后转身等着尉迟锐出来,扶了他一把下了马车。
一个家主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陛下能来参加犬子的婚礼,真是令我王府蓬荜生辉啊。”
“王令尹客气了。王令尹为我昭国鞠躬尽瘁,朕要是不来,不是太过分了吗?”
赵稷禾跟在尉迟锐身后走了进去,心里盘算着,原来是昭国令尹儿子成亲呀,官职的话,昭国的令尹等同于他们烨国的上卿,所以这是昭国的文官之首。
尉迟锐被请上了上上席,边上还有一个座位,赵稷禾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王令尹看了眼赵稷禾道“臣还以为陛下会带一个嫔妃过来,没想到是赵小公子。”
赵稷禾见自己被人注意了,悄悄往尉迟锐身边靠了靠。
王令尹忙笑道“小公子别怕,你的身份皇上早就下过令,任何人不能外传不能多嘴,所以你放心,这婚宴上没人敢乱聊你的身份。”
“没事。”
赵稷禾嘴上说着没事,身体又往尉迟锐身边靠了靠。
尉迟锐也道“王令尹别逗他了,小禾有些怕生。”
王令尹轻咳一声后道“陛下,恕老臣多嘴,犬子和陛下是同龄的,犬子这都娶妻了,陛下,您的终身大事是不是也该......咳。”
“朕还年轻,不着急。”
尉迟锐看了眼其他桌子,又看了眼自己前面的桌子,似乎少了些什么。
“王令尹,为何朕这桌只有一壶茶?”
王令尹摆出了一幅慈祥的表情“是臣年纪大了,不能饮酒,所以委屈陛下,和老臣一桌只能喝茶水了。”
尉迟锐笑笑“没事,你喝茶好了,朕要喝酒。”
“陛下!”
“这喜宴上只喝茶也太扫兴了吧?”
赵稷禾也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尉迟锐......”
“没事,朕就喝两杯,保证。”
王令尹最后还是给他弄了一小壶酒,虽然他说好了只是喝两杯,但因为平日里都被赵稷禾管着滴酒不沾,现在婚宴上能光明正大喝酒,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要放平时,赵稷禾早就上去抢了,但是婚宴上人很多,就不敢太张扬,只能小声劝他,然而没用。
晚上回宫后,赵稷禾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尉迟锐一起回来的一路上,多次问过他有没有不舒服,他都说没有。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没事,那,可能真的没事吧。
赵稷禾准备脱衣服睡觉,脱到一半还是不放心,重新穿好了衣服跑了出去。
因为尉迟锐吩咐过赵稷禾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房间,所以既没人拦着,也没人通禀,赵稷禾就自己悄悄进去了。
赵稷禾轻轻走进去,借着月光看到他侧身蜷在床上,时不时痛哼出声。
“尉迟锐?”
“苗苗?你怎么......呃......”尉迟锐本想强撑起精神,但这疼痛实在磨人,刚撑起半个身子又倒回了床上。
“尉迟锐!”赵稷禾赶紧跑过去“你胃疾犯了是不是?我去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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