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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使用的刑具和其他老师的厚木板不同,她一向惯用热熔胶条,因为面积小,所以压力便大,即便只是轻轻一挥也能在手心上打出一条红痕,因此给她带的班级一面临她的小考时总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拼尽全力以赴,但也因此他们班的理化平均分数一直位列全校第一,从未跌下来过。

温一阳一听见理化课要小考就觉得惊慌,着急地拉着白晴花问考试的范围在哪,幸好白晴花随身携带了小笔记,原本打算在朝会上趁着校长和各处室主任们讲废话时偷偷复习,此刻正好拿出来跟温一阳分享。

白晴花见温一阳慌慌张张地扯过她手里的讲义细细地看起来,忍不住皱眉道:奇怪了,我还以为妳昨晚就复习完了,原来妳连要考试都不晓得?

她瞇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温一阳一会,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太一样。

温一阳闻言身子猛然一僵,顿了顿,才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哦,昨晚补完习回到家后有些晚,所以我就直接洗洗睡了,结果醒来就忘了这事儿。

这套说辞倒也合qíng合理,白晴花也只是怀疑地看了她一会后,便收起目光急急投入她的小笔记里了:哎呀那张先给我,我还没看完呢!

温一阳则轻轻舒了一口气。

白晴花这人看起来大剌剌的,总是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感觉比谁都敏锐呢。

看来她还是得小心一点,尽量别露出什么破绽来。

温一阳看了一会白晴花做的小笔记后发现,要考的范围并不难,她高中好歹念的是理组,加上大学学的又是化学工程专业,虽然难一点的地方学得不好,但基本的东西还是熟悉的。

于是她只是大致地扫过一遍后,便将笔记还给白晴花了。

理化课是第二节,虽然温一阳对小考挺有把握的,可是当张老师抱着考卷踩着高跟鞋喀喀地踏进教室时,她还是不自觉地手心冒汗,觉得很是紧张。

班上气氛极度压抑,她抬头一看,就瞧见班上同学全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看起来比她紧张的人也很多。

是呀,这就是从前上理化课的光景啊!

温一阳真不晓得是该怀念还是可怜自己竟然又经历了一次可怕的理化课。

张老师手速极快,刷刷刷三两下就把考卷给发完了,她回到台上面无表qíng地盯着底下的同学们,语声快速地道:考试时间四十分钟,时间一到就马上将考卷传给后面那个人改,目标九十分(满分一百),好了,开始写吧。

她话音刚落,班上立即响起许多倒抽一口凉气的声响,就连温一阳也不例外,九十分啊!这上面是非题十题,一题两分,其余全是单选,一题就四分了,这不就只能错五根手指头内的题数吗!

温一阳不敢大意,赶紧抬笔写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她终于写完了,她最后留了五分钟从头到尾将卷子检查一遍,剩下的五分钟则拿去思考那些她不太确定的题目。

当台上张老师突然喊时间到时,温一阳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只能说有些反she动作还真是过了许多年也忘不了啊!她再扫了下卷子后便传给了后头那人,待全班同学都传完考卷后,张老师便开始念起答案来。

温一阳一边改着前面那人的考卷,一边对着她较不确定的题目,发现对下来她较没把握的题目只错了一题是非题,看来她应该考得不错。

然而一拿回考卷,上头大大的八十四分令她瞬间傻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台上张老师甩刑具的声响,只闻她冷声道:都改完了?没有达到目标的,出来。

最后那句出来简直冷酷至极,根本是来自地狱的声音啊啊啊!

温一阳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认命的站起来,坐在她身旁的男闺蜜方澄则笑得幸灾乐祸,温一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又瞧见他桌上考了九十四分的考卷,觉得很是颓靡。

她一个大学快毕业的人竟然输给个初中生!这叫她qíng何以堪啊!

受刑的人还不少,几乎班上泰半的人都站起来乖乖地排队挨打,一个个脸上灰云笼罩的,温一阳恰好排在白晴花后头,对方小声问她:妳考几分?

温一阳皱着脸道:八十四。

白晴花哭丧道:我更惨,八十分。

温一阳:节哀。

其实张老师打起人来并不太疼,她虽然刑具威猛,可因为一次要打太多人,这一轮打下来少说也得打几百下,所以她总是迅速但力道很轻地打,被打的人只会觉得手心有点麻麻刺刺的,上头的红痕也总是很快就消失。

重点在于只张老师的气场太qiáng大了,虽然她打人不疼,可她只要冷冷瞥你一眼,你的心肝儿就会跟着颤上好一会,这也是为什么同学们如此害怕又敬畏她的原因了。

前头白晴花很快就挨完打了,轮到温一阳时,只见张老师冷冷看她一眼,直看得她心头一跳,接着便听她冷声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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