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到一年后,面对一个开了荤就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每天都有着用不完jīng力的大尾巴láng,温凉表示
除了痛并快乐的享受,其他都是多余的。
你不让他折腾,最后还是得被他折腾得更狠。
男人整个身体笼罩在她身上,发现她表qíng呆呆的走神,yù念燃烧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暗光,一口咬在她唇上,舌尖顶入口中,扫过她的口腔,纠缠住小巧柔软的舌头,呼吸跟着彻底乱了。
唔细细软软的声音,透着些喘息,不经意间透露出无限风qíng。
满意于温凉软糯乖巧的反应,司珩伏起身,低头打量着身下面色嫣红,半眯着眼儿,睫毛轻颤的娇小人儿,终是忍不住一把将碍事的被子丢在地上,重新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继续着湿漉黏糊的亲吻。
室外的阳光分外明媚,暖融融地一点点铺满卧室外的阳台。
室内昏暗一片,厚重的遮光窗帘加上一层jīng致的白纱,伴着细细小小低吟轻泣,仿佛刻意为这一室chūn光披上了一层暧昧氤氲的气息。
昨晚是温凉的生日。
生日派对,外加她们在旧金山朋友圈举行的订婚宴会,一直闹腾到凌晨两点才散场。
jīng力无限的司珩,来来回回折腾了温凉三四次,直到天色渐亮,才抱着人洗完澡睡下。
温凉这才睡下还没有三四个小时,又被抓到chuáng上翻来覆去了一回。
男人餍足地抱着自家媳妇洗完澡,下楼去做早餐,已经累得快散架的小姑娘,整个人瘫在chuáng上,抱住被子哀叹。
衣冠禽shòu
纵yù伤身啊!!
连着早饭和午饭吃了一顿,温凉拖着沉重的脚步,懒懒散散地坐到阳台上晒了一会儿太阳,不自觉间便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布林家族的私人飞机上。
几乎是习惯xing地蹭了蹭,此刻正抱着她的男人的胸膛,刚一抬起头,就看到老布林一脸笑意暧昧地望着她。
饿了没?司珩低头,摸了摸自家媳妇有些睡懵的表qíng,冷睨了一眼老布林,暗暗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他家小姑娘这一年是越发娇气,稍微说上她两三句玩笑话,要是把她臊得脸红害羞,一个不如意晚上就得睡客房。
早就习惯了抱着媳妇睡主卧的司大少爷,哪里忍受得了这种待遇?
有了司珩的压制,老布林暂时按兵不动,温凉也能安静吃点东西,好好缓缓神清醒一下。
两人这次回国,一方面是因为温凉到了法定年龄,司珩自然是想第一时间先把证给领了,等到时候温凉大学毕业,在三地各办一次婚礼。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温凉父母的婚礼定在十月初,两人提前一个月回国,当然是要帮忙准备婚礼的事宜。
半年前,南祈的腿彻底好转后,就跟着温语回了西疆。这半年就住在永措小学,负责西疆第一个三年计划的开发。
南祈和温语的婚礼,定在云海市的白露山庄举行。
一是因为温外公还留在chūn晓镇,没有迁回温家祖宅。二是因为司家也在云海市,温凉的大部分产业也在那里。
完全对外开放营业的白露山庄,更是拥有华国普罗旺斯之称,已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婚庆典礼举行地。
这一年温凉虽然不在国内,白露集团的发展倒是一直稳步朝前。
京都地区有吴彩管理,云海市的白露山庄有王瑜坐镇,其他几处正在开发的房产和商业广场,则由她亲自把关。
在白露山庄安顿下来,已经是后半夜,温凉没有提前告诉父母今天回国,这会儿反倒也就不用担心他们熬夜等自己。
洗完澡,倒了两杯白露山庄出产的葡萄酒,缓步走向酒店房间的露台,司珩正俯身趴在露台的汉白玉扶栏上。
递了酒杯过去,男人一边接过酒杯,一边将人拥进怀里,目光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山丘,有些感叹道:我有时候在想,有些事也许就是这样,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好了。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毅然决然地来云海市。
是吗?温凉轻摇了摇酒杯,有些好奇,又隐隐有些明白他要说什么。
最开始大概是因为叛逆,当时对老布林的厌恶感大概是这些年的巅峰值。还有就是修子和小黑,我对他们很好奇,华国在这方面的人才不少,但他们很特别。
还有呢?温凉浅笑出声。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初是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国读书的。
温凉诧异,然后你答应了?这可不像是司珩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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