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稍稍侧了头,轻轻碰了一下怀中人慌忙瞥向另一边的侧脸,一下碰在侧脸,一下碰在下巴和脸颊的侧后方,一下蹭到她的小耳朵上,嘴里还说着:我真的醉了。
捏着泡沫球的温凉,看了一眼沾满泡沫的双手,伸手去推也不是,往旁边躲也不是。
脖颈间微微的痒意一点一点蔓延扩散,温凉终于忍无可忍,沾着泡沫的手一把拍在他胸口,出声提醒道:我自己酿的酒,我能不知道度数?醉了就赶紧洗洗睡吧!
甜米酒加的桂花,那就跟吃酒酿没多大差别,别说是她这种小酒鬼,就是普通的小姑娘都能喝上两大碗,这家伙喝了三杯就醉了?
司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心里是打定主意想吃豆腐,哪里还管什么节cao,只要是能用的借口,那根本就不用考虑,先用了再说。
眼见自己的话一点作用都没有,温凉擦了擦双手,一把抓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侧过身正想叫他去洗澡,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目光最先对上的就是那双明亮璀璨的绿眼睛。
那双眼,此刻凝聚着一团风bào。
温凉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流理台边沿,司珩眸光微闪,忙伸手垫在她的后腰处,低弯着身子,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说了一句让人面色爆红的话。
小矮子,这么接吻太锻炼腰力了。
话音刚落,温凉就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放在洗碗槽旁边的天然石台上。唇角有些微麻,温软带着些湿漉的唇齿一点点轻碾,热度和心跳声一点又一点随着互相碰触的唇,一路沿着血管传递至剧烈跳动的心脏。
原本相距甚多的身高差,在这一刻被拉成同一水平线,司珩轻轻咬了咬自家小姑娘有些发红的唇瓣,稍稍往后退离了几分,碧眸深邃,深吸一口气,重新又将人紧紧摁进怀里,嘴里喃喃着:想犯罪。
被吻得懵懵然的温凉,下巴叩在他肩膀上,目光怔愣地看着前方,脑子里只能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脖颈有些轻微的刺痛,才猛然反应过来,抬腿在司珩的大腿上踩了一脚,爆红着脸,咬牙切齿:你给我出去。
司珩:
被赶出厨房的司珩,揉了揉大腿,摇头苦笑,小丫头虽然力气不大,谋杀亲夫的心还是有的啊!
厨房里的温凉完全不淡定地站在洗碗槽前,直直望着开着的水龙头发呆,心里眼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那一幕,暗骂,这家伙一看就是老手!!!!臭不要脸的!
明明还是纯纯初恋的司大少爷,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发乎于qíng的举动,居然会被误会成老手。
真要这么说,那只能说明他天赋异禀。
温凉一个人整理好厨房和餐厅,准备回自己房间洗澡,一走上二楼楼梯,客房门恰好打开。
luǒ着上半身,露着一身腹肌和人鱼线的某人,堂而皇之地走到温凉面前。
生怕他继续耍流氓,温凉警惕地绕到一旁,出声警告:你给我站在原地别动。
怎么了?司珩双手举起,一脸莫名的表qíng。
你别过来就行。
不就亲了几下吗?你害羞啊?司珩耸耸肩,一脸你咋这么傻的表qíng。
温凉:
眼见温凉脸黑,司珩故作无奈道:我刚刚喝醉了。
温凉又往后退了两步,反驳:你别找借口。
司珩:没找借口,真醉了。
温凉:醉了能那样?
司珩暗暗抖了抖眉角,不醉能那样??
不找个正当理由犯罪,他敢那样?
瞧着小姑娘一脸你别欺负我,你欺负我我就打死你的表qíng,司珩无奈道:好了,你去睡觉吧,我去书房处理点事。
听到司珩还算正经的声音,温凉这才慢慢放下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转身朝着自己房间快步走去。
看来是真吓到了。
望着温凉逃跑似的背影,司珩暗自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照这个速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怀里一起睡觉。
要是温凉知道他心里的这个想法,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拿起客厅的除尘器,直接把人赶出家门。
因为第二天有课,温凉洗完澡,chuī完头发,拿着手机给司珩发了一条晚安信息,就直接睡下了。
司珩则跟美国那边的几个管理一直开会到凌晨两点,从书房出来后,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额角。下了飞机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这会儿又熬到这么晚,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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