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庭抱着手里宝蓝色的锦袍,看着乔斯年不动,“我也有红色衣裳。”
乔斯年一身红灿灿的,靳云庭想和他一样。
却不想乔斯年不愿意,“这件我看过,很好看,宝宝穿给我看好不好?”
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说服靳云庭,但是乔斯年带着醉意不自觉流露出的娇俏模样,说什么靳云庭都会依他,倾身在他嘴上亲了亲,“等我,带你出去。”
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到第二年,没有时间询问辛子,靳云庭洗去一身风尘换上新衣披上大裘就带着乔斯年纵马驰骋进北原。
被靳云庭抱在怀里,风一吹那点儿酒意全散了,紫貂大裘上的银针长毛随着越刹奔腾起伏,扫过脸颊有些痒,乔斯年笑声清越,回头问道,“我们去哪儿?”
“去看雾凇树挂!”靳云庭抬手扣住乔斯年的下颚,不让他再转头,吻了上去。
乔斯年怀疑今天喝的酒参了料,明明散去的酒意越来越浓烈,让他口干心燥,唇舌追逐已经无法满足他。
发现怀里的人抓着自己的肩膀想要转身,靳云庭轻笑一声,雪白的狐裘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整个人已经坐到乔斯年怀里双腿缠上他的腰,整个过程四瓣红唇甚至没有分开过。
越刹不需要主人控马就知道应该往哪里去,最终漫步在冰雕灯笼之间。
洁白晶莹的霜花缀满枝头,宛如琼树银花,仪态万方;灯笼火光摇曳,莹莹如萤,曲折蜿蜒,不见尽头。
良辰美景,不知道靳云庭准备了多久,乔斯年心中感动。
吻着怀里神情倦怠的人,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宝宝在外面肯定很累,雾凇树挂可以过几天再来看。”
“这是你今年的生辰礼物,不想留到明年,明年有明年的。”靳云庭仰头问道,“喜欢吗?”
“喜欢,”乔斯年抱紧他,“我已经去了城墙,这个礼物也完成了。”
“嗯,”靳云庭先回了一趟大营,已经知道,他摸着乔斯年的鬓角,笑道,“父亲让我们尽快完婚。”
“真的吗?太好了,”乔斯年乐开了花,抓着靳云庭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我得催催赵意欢,赶紧把我的婚服做出来。先生说没有见过宝宝穿红衣,到时候宝宝穿上婚服帅他一脸。”
靳云庭道,“所以你不让我今天穿红?”
乔斯年不承认,“哪有,这件也好看!”
耀京,从除夕日开始,皇宫内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布置正旦朝会,初一瑞兴帝在正殿接受百官朝贺,所有在京官员都行礼如仪。
自先君后崩逝,那坐在御座上的人就变成了一个人,即使邹家的女儿贵为贵妃执掌凤印的时候也不曾依礼坐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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