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阮致臻收回手,勾唇浅笑,“小侍被照顾得很好,年前驸马就能有后。”
赵意欢神色莫辨,迟渊怀孕后是胖了些,但他不信阮致臻能认不出来。
阮致臻只当没看见赵意欢越来越臭的脸色,“大皇子怎么想通的,终于肯让驸马收用小侍。”
这两人成亲四五年赵意欢的肚子一直没动静,阮致臻想到这里忍不住“呵呵”,去年邹贵妃给迟渊塞人,赵意欢送人回去的时候随便砸了邹贵妃的揽月殿。
各方势力还没来得及写完弹劾赵意欢的奏折宫里就传出邹贵妃降为邹妃、闭宫思过三个月的消息。恰好南境有小股海盗上岸烧杀掠抢,陛下直接下旨斩了归德将军邹平,可把那些递折子的人吓坏了,谁不知道邹平罪不至死,可陛下问都没问就把他斩了。
阮致臻挺想问问皇上知不知道这事,但他告诫自己别人的家事少管。
赵意欢却不放过他,“此事父皇并不知情,若是问起,大公子就说本宫一切安好。”
“中秋宫宴殿下会去吧!”阮致臻皮笑肉不笑,“很期待能看见殿下身怀六甲的样子。”
等两人又互相刺了对方几句,迟渊问道,“大公子此次入京可是有事?”
阮致臻点头,“乔斯年想必你们都熟识,我想知道他医术如何,师从何人。”
赵意欢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阮致臻,“你问一个连鱼腥草都不认识的人医术如何?”
阮致臻沉默,难道真的是家中长辈留下的药方,可乔家和何家都没有会医术的长辈,或者是机缘巧合得到的药方,那也太让人羡慕了。
见阮致臻不似玩笑,赵意欢收敛神色,“你为什么这么问?”
阮致臻递给他三张纸,“麻沸散,服之能令人麻醉,不知人事,任人劈破不知痛痒。雷丸散,杀虫消积,主杀三虫(绦虫、钩虫、蛔虫),虫积腹痛,小儿疳积。云南白药,药方缺失,若药效真如斯年所说,必是不可多得的疗伤圣品。”还有一个“五毒虫”不可说!
看过药方,赵意欢和迟渊相视而笑,“日前斯年来信想和我一起种草药,我还以为他心血来潮耍着玩儿呢,现在我放心多了。”
话风一转,赵意欢问道,“据我所知,斯年与上善医馆的交情并没有好到随手送出药方的地步,他在北境可是遇上什么难事?”
阮致臻点头,“他没跟你们说想来是另有打算,你想知道还是亲自问他吧!你们要种植的草药是三七还是人参,这两种药材可都不好养活,且需要好几年才能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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