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本就更胜一筹。”
白梵路道,通过小说他知道原主是故意让了云湛的,但这里谈这个也没意义,再说他现在也的确打不过云湛。
想了想,还是把画卷起来,再让人看见误会可就不好了。
王崇羽见他卷得认真的动作,负在身后藏于袖里的手略收紧,“在师兄画里也是?”
“嗯?”白梵路没听懂。
“师兄画里,师尊才应更胜一筹。”
白梵路一怔,卷画的手稍顿。什么意思?原主还画过凌青子?
王崇羽凝视白梵路低垂的眼睫,“我听师尊说,你要和云湛一道下山?”
白梵路无从探究原主到底画过什么,这些书里没细说,他庆幸的是王崇羽竟然愿意主动绕开话题,不再谈什么画了。
白梵路卷好画轴转身投进旁边的竹筒,“人间有异动,去查一查。”
“仅此而已?”王崇羽问。
白梵路不解,怎么感觉总是话里有话。
王崇羽注视他微微躲闪的眼睛,又一次会错了意,“师弟妹们都在议论,说你和云湛……既已一同在灵泉疗伤,日后定会成为道侣。”
又是灵泉……
白梵路脑仁疼,他以后一定要离那个池子远一点,再来第三次,他跳进秦淮河也洗不清了。
“师弟……”白梵路费力地想该怎么解释目前的困境。
王崇羽却轻轻叹了口气,温和的面容浮现些许落寞,“师兄,你何时对我如此生疏了?”
白梵路猛然反应过来,原主一直是对王崇羽直呼其名的,“崇羽,抱歉,我……是我糊涂了。”
王崇羽深深看他眼睛,最后到底妥协,“我知晓了,师兄身体抱恙,无妨的。”
“崇羽,能帮我个忙吗?”
现在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去做点什么而不是说点什么,以原主和王崇羽几百年的情分,白梵路主动求助,对方果然动容。
“师兄但说。”
“我的剑在打饕餮的时候断了,你能帮我再铸一把么?”
“自然可以。”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白梵路拉住王崇羽的胳膊往外走,对方被他拉着,也没挣动,脸上神情终于是渐渐恢复往日的平和。
白梵路没太注意王崇羽,书里这个角色其实没什么存在感,作者起初形容他为人似兰竹君子,低调可靠不露锋芒,时常帮助凌青子处理门中内务,弟子们也挺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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