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搬回家吧。”季绍东的司机来接,上车前,他询问季知礼。
“不了吧,给你们添麻烦了。”季知礼苦笑一下。
季琳开车来的,她也问季知礼:“季睿要来我没让,跟我走吧,带你们去吃饭。”
“不去了姐,我想一个人走走。”季知礼好不容易自由了,此时他不需要安慰,需要快乐。
季琳也没有坚持,让季知礼注意安全,少喝酒,早点回家,就跟季绍东相继上车,走了。
季知礼上了自己的车,关上车门,车里安静极了。
从今天开始,他正式脱离严家。
“分手快乐。”季知礼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本应兴奋而激动的时刻,他的心里却空落落的,茫然不知所措。所有如烟往事随尘埃落定,爱恨情仇,全留在上一秒,今后何去何从,再与那人无甚瓜葛。
半晌,原主才低低地出了声:“谢谢。”
从跟严文渊撕破脸开始,原主就一直意志消沉,不怎么跟季知礼说话,季知礼差点以为原主不在了。
好在他无论怎么消沉,也没再有轻生的念头。
“带你散散心吧。”季知礼好心提议。
话音刚落,被季知礼扔到一边的手机响了。季知礼扫了一眼,是周骞来电。
他跟周骞联系的频率不低,周骞几乎每天都跟他汇报一边当日通告,就像给老板发送的每日工作总结。
季知礼不回应周骞的感情,却也把周骞当朋友相处,他接通电话,低声“喂”了一句。
周骞沉吟两秒,问:“你今天办手续?”
季知礼要离婚,没必要瞒着自己人,所以早就跟周骞知会过。
“办完了,”季知礼笑道,“从今天开始,我又单身拉!”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话像句暗号,周骞顿时不太自然,扭捏地问:“我不太忙,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我看起来那么脆弱吗?”季知礼笑出声,故意调侃道,“我现在不需要你陪,但我需要你好好工作。以后啊,我可就指望你们多多赚钱养我了!”
本是玩笑话,周骞听了,却郑重地说了声:“好。我养你。”
“别,”季知礼急忙道,“我说着玩儿的,你都不知道我离婚分了多少钱,用不着你养。”
周骞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转移话题:“下个月我有个演出,缺一个伴舞,你有没有兴趣?”
季知礼在舞蹈方面跟他的共鸣,是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所以他想,也许能借此转移季知礼的注意力。
季知礼却懒洋洋道:“我从不给别人伴舞,如果要上台,台上就只能有我一个主角。”
说着,他笑了一声道:“不过谢谢啦,你的心意,我领了。”
说是这么说,没过几天,总监就来找季知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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