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夺目下,季知礼又来劲了:“快,快许愿!”
严文渊:“……”
严怿失笑,侧头看向季知礼,含着笑意说:“不是对着流星才许愿吗?”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这不就是人工流星吗,”季知礼仰头看着烟花,双手合十闭眼道,“我希望,我喜欢的人,每一天都像今天这么幸福。”
话音落下,严文渊也看向季知礼。
三个人并排站着,季知礼站中间,另外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他却不自知般睁眼,第一个看向严怿:“小叔,你酒量好不好?”
“还行吧。”严怿还是笑,“喝酒吗?”
“当然啦!”季知礼又转向严文渊,雀跃道,“咱俩今天把小叔灌倒,不醉不归!”
“嗯。”严文渊面沉似海,看不出情绪。
季知礼却很开心似的,转身往回跑,边跑边说:“我先回去了!冻死了!”
严怿和严文渊站在原地,此时烟花还在盛放,可没有季知礼在,再灿烂的光也逊色了。
“我们也回去吧。”严文渊说。
严怿:“走吧。”
两人并肩往回走,严怿推了推眼镜,忽然说道:“对知礼好一点,他真的很喜欢你。”
“会的。”严文渊郑重地吐出两个字。
想到季知礼的病跟自己有关,他就不由地难受。
也是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他对季知礼是不一样的。
他对严怿的感情,是克制,是压抑,是企图超越,以至最终占有。
可他对季知礼,却想长相厮守。
没错,他这辈子,第一次想和一个人长相厮守。那个人,就是季知礼。
季知礼准备了宵夜和各种酒,他喝过的酒多,为了增加情调,也会自己配。他给严怿配的是朗姆做基底的“明日骄阳”,给严文渊则配了一杯以琴酒做基底的“灿若繁星”,他自己则还喝Martini。
一旦喝酒成了主题,话题就多了起来。季知礼又开始他熟悉的调节气氛环节,那么多种酒,那么多种搭配,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
终于把严怿喝醉了。
严怿靠着沙发,支着太阳穴:“我不喝了知礼,你太厉害了,我喝不过你。”
“那是,”季知礼得意道,“行走江湖,没点酒量怎么玩得开。”
严文渊也喝了不少,他抬手挡住季知礼的杯口:“你少喝点。”
“你也不行了?”季知礼笑着看向严文渊,忍不住调侃,“你们俩不愧是一家子啊,酒量不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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