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了,”季知礼道,“是堂堂严氏总裁出轨丢脸呢?还是我蹦迪丢脸?”
“胡闹!”严文渊彻底怒了。
季知礼以前明明很听话乖顺,今天是怎么牙尖嘴利了?
他锐利的目光直视季知礼,见季知礼依旧懒洋洋的,才后知后觉地想,这是还生气呢。
季知礼懒得理会严文渊,严文渊不说话,他就刷手机。
很快,早餐上桌。
刚吃了一口煎蛋,严文渊再次开口:“你在跟我赌气。”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季知礼叹为观止,吃着吐司没吭声,等严文渊的下文。
只听严文渊继续说道:“照片只是有人恶意抹黑,你应该相信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能为了莫须有的事情,赌气夜不归宿?”
“嗤!”季知礼都听笑了。
好个倒打一把。
跟渣男掰扯对错是无意义的,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谈感情,一旦你情绪失控,他就赢了。
季知礼喝了口牛奶,舔下唇角,道:“别误会,你跟谁鬼混,我不想管。但是你那离婚协议书,也太没诚意了。”
“什么意思?”
从严文渊的表情可以看出,对话的进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季知礼慢条斯理地吃下最后一口吐司,补充道:“我同意离婚,但财产得重新分配。协议书找律师起草,再去公证处公证。”
“季知礼!”严文渊厉声呵斥,“不要得寸进尺!”
话音刚落,不等季知礼说话,严文渊起身走出餐厅,只留了一句“你太让我失望了”。
季知礼心口又是一痛。
空荡荡的餐厅,只剩季知礼自己。他擦了擦嘴,轻轻捂住胸口。
仍旧是不属于他的情绪,难过,伤心,悲愤,绝望。
看来他不仅继承了原主的身躯,也继承了原主的感情。
小问题,不慌。
季知礼慢悠悠起身,上楼回卧室补觉。
再次睁眼,季知礼还在书里。
已是傍晚时分,季知礼一向昼伏夜出,倒也没什么不适。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然后起床,觅食。
严文渊还没回家。
季知礼记得原文里,因为这份离婚协议书,两人也吵了架。原主是不想跟严文渊吵架的,他的诉求,是希望严文渊回心转意。
严文渊直接一个礼拜没回家,以冷暴力驯服原主。
厨师已经做好了饭,季知礼要吃,饭菜就被端上桌。
严文渊不在,偌大的房子死气沉沉的,佣人们就像游戏里的npc,不交谈,也不跟季知礼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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