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陆老爷子又接着说,尚清,你这些天好好给我看着你哥,我不管现在传的市长换届怎么回事,他又是怎么想得,别给我弄出大乱子来。
希望这A市的天不要因为他被搅了个遍啊。
陆老爷子背着手走到窗户前,一向精明混浊的眼神此时尽是担忧和悔恨。
爸你放心,哥还不至于做这么绝,他毕竟还留着陆家的血。
但愿吧。随即跟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至于阿扬,他要是真喜欢李家那丫头也随他去吧,当年的事情也是可怜了李家老小。
你也别太仁慈了,你把他当哥,他未必把你当弟弟。
我有分寸。
陆尚清依旧凝着神,垂着眸子。
陆老爷子见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没放在心上,浑浊的眼睛裹着无奈,你就是救人太多心太软,随即又是接连不断的叹息,一个两个都是我的种,怎么他就那么冷血绝情至斯。
哥哥可能更像妈妈吧。
听到儿子提到自己心爱的妻子,眼神的重瞳暗了下去,眼一合,遮住了所有思念。
若不是这样,陆尚远怕是当时那女子家属要他偿命时,早该死了。
行了,我也累了,尚清你先回去吧。老爷子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显得孱弱无比,语气一顿,记得好好待那李家的丫头,孤苦伶仃怪可怜的。
嗯,会的。陆尚清点点头,走出了书房。
独留老人在内,留下一角静谧暗自疗伤思念。
陆尚清回卧室,妻子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睡衣在床头开着灯看书,见他开门回来阖上书,起身给他借领带脱外套。
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去这么久。陆妈妈看一眼墙上的钟,已经过了凌晨。
陆尚清任她解着自己的领带,捏着泛疼的眉心,聊了聊大哥,嘱咐了我几句,估计是怕大哥这次回来在A市生事端。
陆妈妈了然,推他去洗澡,看大哥今天晚上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那不屑一顾的表情,真是
她也是顾忌到对方是自己丈夫的哥哥,话没说得太难听,不过陆爸爸还是明白她的意思,也没捅明白,其实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就好了。
陆扬呢?回房间了?
没呢,感觉还在跟一念打电话。陆妈妈给她拿好睡衣,推他进浴室。
陆尚清笑,这小子。
陆妈妈护犊子,嗔他一眼,你儿子还不是像你?也不知道当年谁打电话哄我睡觉哄了一夜。
陆尚清装傻,从陆妈妈对过来的视线抬头看向天花板。
陆尚远坐在车上,手随意的打着方向盘,车窗开着,凉风暂时吹散了他熏红的酒意,十分肆意的打着车灯飞窜在公路上。
半个小时后,在一栋别墅门口停了下来,有人为他开门,车开进车库。
他刚进客厅,一个女人迎了上来,穿着真丝吊带睡衣,波浪卷长发披肩,肤如凝脂。女人替他接过手上的外套,见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按摩着,轻轻缓缓捏着肩。
陆尚远被这番高超的手艺臣服,时不时发出舒爽的喘息声,手不由自主去揽她的腰,摸过去触及的是如玉一般的触感。
手臂一用力,下一秒女人就出现在了他怀里,女人没有反抗,如蛇一般的身体在他身上缠绕着,暖黄的灯光温情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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