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真只道:“你以后没罐头吃了。”
贝斯特:“……”
它懂了,看来是真没人治得了触手怪,以后还是夹起尾巴做猫吧。
洗漱完,席真匆匆背上书包出门,坐电梯下楼,门一打开,就看到楼前停自行车的祁渡。
席真脚步一顿。
祁渡从车把手上摘下包子和豆浆,转身看到席真,走过去递给他:“早饭。”
“你怎么来了?”席真看了他自行车一眼,“不会是专门给我送包子吧?”
他们两家离得还挺远的,地铁首班车是六点,现在才六点十分,祁渡过来只能全程自行车。
“昨天和前天,对不起。”祁渡说,“想想应该向你道歉。”
他早上又做梦了,梦里再次把席真欺负哭,惊醒后空落落的,他实在太过分了,他要反省:“喜欢一个人,不应该让他流泪。”
这一刻祁渡是真情实感地承诺的,席真也觉得很动容,两个人并不知道,想不想哭,和想不想让自己爱的人哭,并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事。
之后的很多年,祁渡都在一遍又一遍地真诚反省,虽然都是下了床以后。
席真本来也没生气,睡了一觉神清气爽,昨晚的事早就抛到脑后了:“道什么歉,咱俩谁跟谁啊。”他接过包子豆浆,笑道,“这是赔礼?”
祁渡摇头,从背后书包的夹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小的手办——席真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剑客孟长缨。
席真:“!”
席真:“!”
“你什么时候买的!”他接过来,发现手办十分精致,从眉眼到服装、佩剑,每一处都等比例还原了漫画中的形象。
“我都不知道出了这个造型。”把手办拿在手里,前后左右看了好几遍,席真都不敢用力捏。
“独家的。”祁渡说。
席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你自己做的?”
“嗯,3D打印。”祁渡说,“本来想作为你的生日礼物。”
“……”
沉默了好一会儿,席真讷讷地道:“我生日还早呢。”
“所以还有时间准备别的。”祁渡示意他上车,“一会儿该迟到了。”
“哦。”席真把手办放书包里,他脑子还有点迟钝,在祁渡后座坐下,骑出半天了才想起来问,“很难做吧?”
晨曦照在他们身上,给两人的身影镶上一圈金边,外卖小哥骑着电瓶车狂按喇叭,从他们身旁开过,席真的声音重叠在喇叭里,祁渡侧了下头,杰出的听力分辨出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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