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一点说,是他交给你进入平行时空的权限,给予你梦中保持清醒、自由行动的能力,因此你能够进行那三次‘穿越’。”黑白猫歪头打量了一下祁渡,语气变得有些诡异,“席真第一次‘穿越’时,你们也才第一次见面吧?”
祁渡心平气和地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狰狞的章鱼眼眸变成攻击前的紫红色,触手再次对准了贝斯特的后脑勺,大片大片的阴影往云雾化成的王座蔓延。
“别着急!”黑白猫飞快地道,“我的意思是,这说明你第一次见到席真就想知道你们的未来,他的穿越是因为你的一见钟情!”
话音刚落,一条触手从天而降,卷起黑白猫啪叽扔向撕开的梦境裂缝。
“……喵呜。”骂骂咧咧的猫叫消失在裂缝之后。
席真和祁渡面面相觑。
一直撑着裂缝的章鱼慌慌张张缩回祁渡腺体里,裂缝慢慢地合拢,祁渡抬头看了一眼:“我先走了。”
他刚动了一步,脚步就顿住,席真从背后抱住他,温热的身体和他紧紧相贴。
“小祁,”席真在他耳边说,带着一点忍俊不禁的笑意,“你居然那么早就喜欢我?”
祁渡现在当然是非常喜欢他,但一见钟情……没有的事。
见他不承认,耳朵都红得滴血,席真更想逗他,追问说:“人家都说,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你是不是不想承认自己……嘻嘻……”
好歹给祁渡留了点面子,席真没把“老色批”三个字说出口,祁渡却已经被说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热。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见色起意,但他确实很早开始就想做一些奇怪的事,他想一寸寸地包裹住席真,他想问席真为什么能够这么香,他想把席真所有的香都吞进胃肠,他想温柔地拥抱席真,又想用触手死死卷住席真的四肢,将他按在床上,舔去他眼角分泌的泪水……
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也许他真的是个……
不知道第多少次克制地握了握拳,祁渡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这里是梦境的世界,除了他们俩,别无他人。
也就是说……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都不可能被人发现。
怔了片刻,脑中涌出各种各样出格的想法,祁渡转过身,看向笑嘻嘻的席真。
席真还以为自己在调.戏祁渡,对上祁渡沉沉的目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脑中的雷达开始疯狂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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