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爸爸。
—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单身猛a,勿cue勿扰。
席真心里骂街。他又不可能真的欺负小屁孩,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神情安详得像是举着莲花的发条鹅。
祁远钊摇了一会儿爸爸,没得到回应,扭头眼巴巴地看祁远丛。
祁远丛沉思片刻:“爸爸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爸爸,累了。”
“嗯,应该是父亲干的,希望他下次可以不要那么粗暴。”
“我要,抱抱。”
“弟弟好笨。”
“笨笨,抱抱,哥哥,亲亲。”
“啾。”
两个小屁孩渐走渐远,席真却还是不敢睁眼,怕他们杀个回马枪。小小年纪懂那么多,果然,禽兽的儿子就是小禽兽。
祁渡打了个喷嚏。
“真哥又骂你了?”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卫寰宇,幸灾乐祸地道。
祁渡用餐巾纸擦了擦鼻子,问:“他这种情况可以看好吗?”
“听起来像是选择性失忆,一般是受了刺激才会这样。”卫寰宇道,“原因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产后抑郁。你怎么他了?我记得你是咱们三中有名的护妻狂魔啊。”
祁渡沉思:“我看书上说,孕前后激素分泌不协调,即使照顾得再好,也有可能患抑郁症。”
“确实。”卫寰宇道,“你说他编些离谱的话,试图离开你,那有可能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Alpha骨子里都是偏执狂,你再怎么克制,估计也会流露出一星半点。他现在又怀上了,估计正是敏感期。”
“我该怎么办?”
“过几天不是裴凉和宋燃婚礼吗?带他去散散心吧,和好友聊聊天,也许能缓解一点。最好还是直接带他来医院。不要对我们精神病院有偏见啊,不是说来了就是精神病了。”
“明白。”
祁渡回家时已经是深夜,家里熄了灯,两兄弟在保姆的陪同下洗漱完上了床,轻微的呼噜声从儿童房传进Alpha敏锐的耳朵。
他嘴角微弯,换了鞋,蹑手蹑脚走进主卧,在床边坐下。
席真装着装着真的睡着了,黑暗中睡容平静,仰面躺着,手搭在被子上。
祁渡抬手摸了摸他的发梢,耳垂,脖颈。然后捏着他的手腕,轻轻亲了一下。
说不定只是捉弄他,追忆似水年华?当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校霸,三十岁了依然是小孩子脾气。
祁渡会心一笑,把席真的手塞回被窝,碰到柔软的小腹,怔了片刻。
孩子。
他目光一黯。
那天晚上席真喝了点酒,迫不及待地要做,他回头拿个tt的空档,席真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坐了上去。
他立刻退出戴t,却还是留了些分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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