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筝愈发的不自在,佯装镇定地去摸床头的中衣。
“别动。”游昭截住了他的手,嗓音喑哑,“让我好好看看。”
他拉着赵闻筝转过身。
赵闻筝因而看到了他的双眼,眸光炽亮得惊人。
他一下子愣住,又是尴尬又是迷惑地想,游昭怎么竟这样看他?
他自认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肌肤既不白腻,身材也不纤细,穿上这么个小东西,是个什么效果,他多少也能猜到。
偏偏游昭盯住他,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目中竟流露出渴慕。
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放得开如赵闻筝,一瞬间也不禁想像被流氓视|奸的女孩那样,抬手捂一下胸口。
他干咳了一声:“小昭?”
游昭回过神来,露出一个叫人目眩的微笑,低声道:“三哥,你这样真好看。”
赵闻筝茫然。
总算游昭还没忘记正事,略敛去目光里的侵略性,柔声问:“三哥感觉怎么样?”
赵闻筝局促地拉了一下颈上的带子:“感觉不怎么舒服。”
他可没有说谎。
穿上这个东西,他简直哪哪都不对劲,不适应到了极点。
不适应,自然会觉得不舒服。
游昭深深地看他,眯了一下眼睛:“哪里不舒服?”
赵闻筝压下到了嘴边的“哪里都不舒服”,睁着眼睛说瞎话:“太小了,绷得慌,疼。”
哪里疼,他照例含混而过。
“这样。”游昭不置可否,还附和道,“那是得想个法子。”
赵闻筝顿生警惕。
下一刻,轻微的风声刮过,他心口一凉,低头一看,霎时呆住了。
游昭,游昭竟在那件小衣服两侧,各剜了一个洞。
赵闻筝瞠目结舌,旋即面红耳赤,连和游昭理论都顾不上,着急忙慌地扯着被子往上一盖。
但紧跟着,游昭就用膝盖压住了被角,盯着他心口,眸光灼亮,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轻声道:“你看看你,大早上就穿成这个样子,是存心勾引我么?”
赵闻筝:“……?”
所幸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没过两天,头一个鲛人宝宝终于孵化了。
新生的小家伙小得惹人怜爱。
到孵化的时候,那圆润的蛋壳已只剩下了一层柔软的黏膜。赵闻筝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膜里挣脱出来,伸出小小的爪子,费劲地擦去眼皮上的白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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