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尴尬的是,他剪裁合身的衣服,最近都有点穿不上了,和胖瘦无关,单纯是因为……
他只庆幸,自从产后,游昭顾忌着他的身体,还没跟他同房过。这种变化,他属实是不愿意让游昭瞧见。
赵闻筝偏着头,本来想像早上那样,一鼓作气把衣带系好,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好像比早晨还要胀得厉害,衣襟绷紧了,前所未有的尖锐的痛感传来。
他猛地嘶了一声,不得不打消了原来的念头。
照这个疼法,即便他能忍,也难保不会在游昭面前露出异状。
不得已,他只好敞开衣襟,一边竖起耳朵,提防游昭的到来,一边手法生疏地给自己按摩。
谢天谢地,他刚刚在书房处理文书时,还偷偷摸摸查阅了一下书籍,知道按摩能缓解他的痛楚。
——至于书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书,那暂时就不是他能想到的了。
他从前只给瘫痪的父亲和游昭按摩过,给自己却是头一回,按摩的部位又那样尴尬,因此简直是把之前的经验都喂了狗,抖着手,也不敢用力,只按照书上说的,先在四周轻轻按压,慢慢地往中间挤。
这过程难熬得不行,他只觉得那里的肌肤从来没有那么娇嫩过,身体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耻,双重折磨让他脸红得都出汗了。
但没过多久,门外脚步声又起,他悚然一惊,也顾不得那疼痛根本毫无减轻,慌张地把衣服掩上。
只是痛楚之下,动作难免慢了一些。
游昭推开门,与此同时,低柔的嗓音也传进他耳里:“我不知为何,总觉得三哥最近在躲着我。”
赵闻筝又是一惊,故作镇定道:“哪有的事?”
一面说着,一面表面从容,实则飞快地系着绳结。
他侧着身,本意是不想叫游昭看出端倪,哪知他这个角度,只会使那饱满的弧度愈发明显。
游昭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掩上门,走过去,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道:“三哥换个衣服,怎么换了这么久?”
语气倒是平静,只是落在赵闻筝耳里,怎么听都觉得不怀好意。
果然,他下一句就是:“三哥该不会是背着我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他这话明显意有所指,赵闻筝一下子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抬头脱口道:“胡说什么!”
他转头瞪游昭,不自觉身体也向游昭转了一些。游昭眼睫微垂,直勾勾地看着他半掩的衣襟,声音也低了下去:“不是这样,那就是衣服穿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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