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闻筝不大相信:“怎么玩?”
游昭微微笑了一下,把手掌贴上他左边胸膛。那手热得不像话,赵闻筝本能地瑟缩一下,心跳也急促了起来。
对于掌下怦然的心跳,游昭故作不知,只五指合拢,用力抓握。然而赵闻筝紧张之下,身体也无法抑制地僵硬,他一抓之下,竟什么也没抓住。
可纵然无法握在手中,那皮肤光滑细腻如玉石的触感,亦是绝佳的享受;而那皮肉由内而外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蓬勃的生机,其坚硬中透着微弹,温暖而紧实的手感,又何止胜过死气沉沉的玉石百倍?游昭满意地喟叹一声,索性松了手,掌心严丝合缝地贴上去,慢慢地用指腹触摸。
他明显乐在其中,赵闻筝却迟迟放松不下来。他并不介意游昭用他的身体取乐——事实上,他很乐意,但他看着游昭微微上扬的嘴角,想起这一天里对方的所作所为,就总觉得不踏实,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这看上去温柔无害的爱人就要又做出点让他无法应对的事。
不行。他未雨绸缪地想,这种事还是得他来主导。
恰在这时,游昭抬眸看他:“三哥很紧张?”
“嗯……有一点。”这简直是送上门的机会,赵闻筝立刻抓紧时间问,“你这里有酒吗?”
“有,三哥想喝酒了?”
赵闻筝点头:“是。”
游昭盯了他一眼,直起身,左手一翻,手里便多了一瓶女儿红。
“想喝酒可以。”他拔掉瓶塞,馥郁的诱人酒香霎时飘了出来。而后他一手持着酒瓶,把瓶塞湿润的一面按在了赵闻筝的[]上,恶劣地旋转几下,声音低低的,“但是三哥得求我。”
“你……”突然被袭击,赵闻筝身体猛地弹了一下,瞪他,“小昭!”
又窘迫又无奈:“你这人,性格怎么这样恶劣?”
游昭微微蹙眉:“我只是想听三哥说几句好话而已,这也算恶劣么?”
又含笑瞄他一眼,调侃道:“三哥是个男人,怎的这里却这样敏·感?”
他容姿明耀,这一颦一笑动人无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纵是知道那笑不怀好意,赵闻筝也不好板着脸,只能说:“那你先把手放开。”
游昭想了想,丢了瓶塞,改为上手轻轻地拧。
赵闻筝:“……”
赵闻筝闭了闭眼,竭力忽视那异样的感觉,隐忍道:“算三哥求你了,好不好?”
“只是这样么?”游昭明显对这干巴巴的一句话不满意,“我哄三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赵闻筝便回想起不久之前他贴在自己耳边变着花样叫自己老公的样子,心神一荡。
游昭冷不丁地问:“三哥在想什么?”
赵闻筝目光飘忽一瞬。然而他喜欢听游昭这么叫他,自己却是说不出口的,只低着眼道:“你先把我的手松开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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