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身体回归他,乔越就忍不住好奇心,先到分公里逛了一圈,在陆溪来了后就偷偷的瞄了几眼,最后还忍不住跟了上来。结果一看,对方好像也没什么特色,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
乔越忍住心中的火气,嫌弃的瞥了一眼陆溪,走了。
陆溪:“……”一脸懵逼。
青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扯了扯脸上的口罩,告诉自己别想太多,总裁的心思,岂是他们能知道的,做完了心理安慰,他便低着头快步的朝宿舍走去。
今天的事情太多,陆溪心力交瘁,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闷闷不乐的吃了个晚餐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漆黑的夜晚,微弱的光亮零星的打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旷的房间像一个巨大的怪兽,张大了嘴,随时会择人而噬。
“好渴……我…要水…水。”
柔软大床隆起了一块,一只白皙到透明的手伸出被窝,五指纤长,指骨精细,指甲盖是健康的嫩粉色,带着好看的小月牙。手指一路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床上的人磨磨蹭蹭的钻出被窝,将一整杯凉水一饮而尽,又光速的躺了回去。
水流沿着喉咙,进入五脏六腑。
夜露深厚,房间的温度很低,被这么一冰,陆溪迟钝的大脑清醒了那么一丢丢,等等!他的房间有床头柜这种东西吗?
所以……他现在是在哪儿?
陆溪怂怂的缩在被窝里头,整个人彻底清明了。他摩挲了一下身下的床单,柔软细腻,入手丝滑,价格不菲,再揉揉身上盖的被子,嗯!很好,和身下是一个触感,明显就是一套。
他明明记得,自己吃了晚饭后就在宿舍里睡了,房间的门也反锁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未知永远最让人恐惧。
陆溪半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大半个身体,只露出一双狭长的凤目瞪的圆圆的,带着几分稚气。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屋内很暗,所有的一切都看不真切。青年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室内的轮廓,这一看,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占据了半张墙壁的书柜、头顶巨大闪耀的水晶吊灯,细腻的羊毛地毯,墨黑色的软皮沙发……
这里处处都透着诡异,陆溪害怕的咽了口口水,他在床头摸索着,想看看有没有手机。
“嗯?这是……新朋友?”低哑磁性的男声突兀的在这空荡荡的室内响起。
“哇哇哇!!”陆溪混沌的大脑罢工,整个人吓的瑟瑟发抖,“你是谁?这儿是哪儿?你想做什么……”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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