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他竟然是叶渊。
“苏沫,陪我七天,我保你相安无事。”
这是当初叶渊对她提的条件。那是七天七夜的折磨,除了吃饭,睡觉,他每时每刻,都在操她,连洗澡都是他帮她洗。
他把她操到哭喊,操到双腿闭不了,但是,唯一好的是,他没有射在她的体内。
大二上学期,她参加了社团,和一些同学去养老院做公益护工。半途中,他们的车辆被劫持,劫匪绑了所有的同学,把他们关押在一栋老式楼房里。之后劫匪说只要钱,没想到拿到了钱,劫匪还是在那天杀了两个同学,当要杀她时,她怕的直抖,要对她执行枪决的蒙面男人用枪抵着她的额头,她忍着夺框的泪,好不容易用舌头抵出了塞嘴的布,就说了一句,“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了她一眼,就算是看不清他的脸,也可以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定是嘲笑,轻蔑。
她被男人一拳打晕了。
醒来时,还是躺在那栋楼里,其他同学都不见了,只有一地的血迹。她看着一身枪支短刀装备的蒙面男人走了过来,厚重的皮靴味儿让她直犯恶心。她之前没见过这个人,他的装备比其他的人好太多。
男人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苏沫。”
声音磁性,略带嘶哑。并不是厚重的糙汉子声儿。
“我跟他们说,要玩死你。”
苏沫怕的还是抖,连喊都放弃了,这帮亡命之徒,她顿时觉得没有了希望。
“不过你这么漂亮,我真不忍心。”
“苏沫,陪我七天,我保你相安无事。”
她本来没有答应,可是最后看到男人背后拿着血淋淋刀子的男人,竟然答应了,“求你,说话算话。”
在命和贞操之间,她选择了命。她不能死,她是独女,死了谁来照顾爸妈。
只听见男人背后的那几个男人纷纷大笑,其中一个说,“阿渊,怎么想独玩儿?妞不错,我可是想了好几天了。”
“那你继续想,”男人抱起她,“想想就好。”
“得,记得玩了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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