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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对,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是我看到的那样,向冰儿残了,你守护她,凝波犯病的时候你在哪里?把她一个扔在肖家小别墅,而你自己则和向冰儿在八尺门18号出双入对,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凝波的家,你们怎么可以堂而皇之地欺负她?”司徒月越说越气,而方逸伟越听越迷糊。
“司徒月,你这些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是想跟我解释说这些都是误会,都不是真实的,是吗?我不会相信你,一直以来,在我心目中,你是一个侠气的肝胆的心胸坦荡荡的好男儿,但实际上是我错看了你,凝波错看了你,和凝波比起来,我只能相信凝波,你,方逸伟和普天下大多数男人一样薄情寡义,不值得托付终身。可惜,凝波的代价太惨重了,她没来得及看透你,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太不值得了,是你亲手毁了她,是你亲手毁了我的凝波!”司徒月的情绪激动起来,眼里已有晶莹的泪光在闪烁。
方逸伟被她一番责问,顿时心情凌乱,他欲辩无言,欲言又止,只是烦躁地双手抱胸,眉头紧蹙。
“你的向冰儿还在轮椅上等你呢!不要浪费时间来找我谈什么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凝波不在了,我们之间的交情、恩义也就不复存在了,你明白吗?”司徒月说着就上了车子,车子开出老远,方逸伟才回过神来。司徒月说刘凝波生病的时候,他正和向冰儿在八尺门18号出双入对,这真是叫人奇怪的事情。向冰儿的确在八尺门18号过过夜,不过是在门外,他一早醒来开门看到她时自己的晕倒了,然后向冰儿进屋照顾他。可是这件事情司徒月怎么会知道?
方逸伟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月坐在车上,透过后视镜看方逸伟慢慢折回身子向医院大楼走去,顿时虚脱地让身子完全瘫进副驾驶座上。她的心潮无论如何都不能平息下来。亲眼看到方逸伟和向冰儿双双出现在她眼前,这比看刘凝波的日记更让她触目惊心和抓狂。这个世界上有爱情是牢靠的吗?她原以为方逸伟总是漫漫人海中刘凝波遇到的对的一个人,不料竟也是旧人刚死,新欢便填补了空位。甚至在刘凝波未死时,这两人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司徒月此时此刻充满了不平,她的心底就像有无数只爪子在挠腾,不!凝波死了,她是为情所困而死的,她不能让凝波白死,她不能让这一对无耻的男女如此招摇,她决不能让他们好过!
司徒月的心口起伏着,目光犀利凶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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