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失踪的。他们一起离开季公馆干什么去了?季小亭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脸色出奇地难看。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季小亭的神情黯然,办案民警因为发现了新的线索而兴奋不已,他们初步确定这是一起绑架求财案。警察迅速到季公馆蹲点,季公馆的电话也被安排了监听,只等歹徒自投罗网,挂来要钱的电话。林母和白天朗一起到了季公馆,陪着季庆仁坐在电话机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那台静默了一个下午的电话在日暮时分突然响起,所有人都惊跳起来,电话铃在客厅里尖厉地回响着,季庆仁看到办案警察提示的动作后,拿起了话筒:“喂……”
季公馆客厅里每一个人都绷紧心弦,办案警察更是注意力高度集中,眼睛紧盯着信号追踪屏,季庆仁握着电话筒的手在微微发抖,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一个漂亮女声在推销广告:“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季庆仁有种被耍弄的感觉,他愤愤然掷下话筒,所有人都失望地看着他,办案民警也拿下耳塞摇摇头,接着便是继续等待下一波电话。
山顶上废弃的仓库内,司徒月和林亦风也在等待仓库门被再一次打开。他们不知等了多久,又饿又渴,又累又冷,当仓库门被再一次打开时,一股冷风呼啸着灌进来,他们抬起迷迷糊糊的眼睛,望见天色已经墨汁一样黑透了。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一个是一直关押着他们的喝酒男,还有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满脸阴沉沉,年岁比喝酒男稍长一些,鬓角已然染了些白霜。两人走进仓库,喝酒男随手关了仓库门。昏黄的白炽灯下,仓库地面投下了两道浓重的黑影。
黑衣男人并没有走向司徒月和林亦风,而是把目光朝喝酒男横了横,喝酒男高大的身躯立马猫了下去,他点头哈腰,忙不迭地张口,满嘴外地口音:“老板,对不起,不是我笨,是我看到季公馆有警察出入,根本没看见季少爷的身影啊!”
听着喝酒男的解释,黑衣男嫌恶地扬起了手,但望望喝酒男缩头乌龟似的怂样又收起原想盖过去的巴掌,道:“阿九,去把那两人抬起来。”
阿九连忙跑过去,废了好大力把斜歪在地上的司徒月和林亦风推起来,二人又恢复到了最初背靠背坐着的姿势。阿九完成了任务,赶紧小跑着窜到黑衣男身后,黑衣男朝二人走过去,司徒月和林亦风立马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胁迫。黑衣男只是朝前走了几步,便站住了,阿九早就拿了一张长椅给他坐下,他冷眼看了看林亦风,道:“这个抓错的,处理掉吧,免得碍手碍脚。”
阿九得令再一次走向林亦风,司徒月和林亦风都惊慌失措,林亦风肿到变形的脸已经看不出神色,而司徒月却是满面惶恐,“你们要对他做什么?”问话间阿九已经剪断将司徒月和林亦风绑在一起的绳索,还有捆在林亦风脚上的绳子。司徒月顾不得其他,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只能生硬地跪着横在林亦风面前,仰着头对阿九说:“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走开!”阿九一脚踢开了司徒月,林亦风急了,他用头去撞阿九,然后跌跌撞撞地扑到司徒月身边,用肩膀将她摔倒的身子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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