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你要出门?”
唐重锦回过神来,脚步微微往后一退,紧绷的脸色瞬间松了下来,“没有,就是刚才做了个梦,可能睡迷糊了。”
时俞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唐重锦,“做了噩梦?”
唐重锦应了一声,帮时俞提起东西,神情有些复杂,“很真实的梦。”
能让唐重锦这么慌乱,这个梦应当是十分可怕的。
毕竟时俞认识唐重锦以来,这人总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捧着保温杯,穿着整齐,仿佛对什么事都不上心。
时俞换好鞋,看着唐重锦的背影,“梦就是梦,都不可能是真的,别往心里去。”
唐重锦脚步一顿,扭头笑了,“嗯。”
只是——
梦里时俞躺在血泊里的模样还是没办法从脑海里抹去,就好像这一切曾经真实发生过一样。
就连心头残留的痛,都还留存着。
时俞去厨房,将煮好的粥又热了热,这才端了出来,“尝尝。”
唐重锦端起粥,这就是简单的白粥,寡淡无味,但唐重锦却喝的干干净净,“没想到你居然会煮粥。”
时俞眼睛一亮,“那是,我的手艺其实很不错的。”
唐重锦点头,“那今年过年我有口福了。”
时俞弯起眉眼,“当然。”
看着明亮笑颜的青年,唐重锦也忍不住心情愉悦。
然而,在之后几天,对自己厨艺充满信心的时俞,彻底放弃了掌勺的重任。
遭遇了油锅起火,微波炉差点爆炸,无数瓷碗碎裂身亡的事故后,时俞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他除了煮粥,什么也不行。
于是过年当天,桌上除了白粥,其他的所有饭菜,全是唐重锦的功劳。
时俞坐在桌旁,嘴角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唐重锦知道时俞在想什么,伸手盛了一碗白粥,喝了一口,“正好我伤还没完全好,你煮的粥刚好适合我。”
时俞抬眸,看着唐重锦,抿了下唇,“你不用安慰我。”
唐重锦笑了,“不是安慰,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煮的粥。”
唐重锦说着,又喝了一口粥,面上的确没有半点勉强的意思,时俞看着他喝粥的样子,明明知道是没什么味道的白粥,却还是忍不住也盛了一碗,喝了一口。
时俞咽了白粥,抬头看向唐重锦,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偏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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