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担心顾星渊会因为他的夜不归寝而去说什么,对方并不像那种人。
而且他们学校在管理方面一向都是宽松的,属于宿管阿姨都不查房的那种,这也避免了很多麻烦。
Omega真是麻烦,杨柏言忍不住带着对自己的唾弃冷哼了一声。
可能是上天感受到了他对Omega的反感,偏偏要在这时候惩罚他一下,让他吃吃苦头。专属于Omega的发情期就在这时候来了。
不过杨柏言前天才打了抑制剂,所以即使碰上了反应也不会像以前真正碰上发情期一样强烈。只是面色潮红了些,呼吸有些困难起来,理智也不想曾经那样的混沌相反还是比较清醒的。
躺在自己床上的他紧闭上了腰,想咬牙忍忍就过去了,这次的过程应该不会太久。出乎意料外的是,闭上了眼后除了视觉外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他能听见自己不稳的呼吸声在黑暗没开灯的房间里很是清晰,而嗅觉也清晰了起来,他不仅仅能闻到自己的带着雪意的梅香信息素,还能在这强烈的梅香中闻到若有若无的沉香。
那……是顾星渊的味道,应该是从顾星渊的床铺上残留下来的。
就是这一缕沉香勾的杨柏言不由自主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赤足站在了顾星渊的床前。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受到alpha信息素的诱惑,再继续靠近了,但本能却让他的深身体自发把顾星渊叠的整齐的床铺弄乱,直接用对方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头都没有露出来。
在顾星渊信息素的包围下,杨柏言身体一下子舒坦了,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他的理智也慢慢的迷糊了起来,即使身体不再不舒服,也没有爬起来的意思。相反在这股沉香里还泛起了困意,意识逐渐混沌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向前走着,直到有人推开了宿舍的房门。
进门的人看着自己鼓成球的被窝单边眉梢一挑,他再转头看了下杨柏言空荡的床铺。猜到了什么的他伸手去将自己的被子弄开,露出了里面人的脸。
不是杨柏言还能是谁。
只不过顾星渊看着杨柏言还有些泛红的脸,微微带着湿意的眼角当即呼吸一滞,过了会平复了心绪之后才对有些发蒙的杨柏言说:“这么主动的吗,都开始爬我的床了?”
杨柏言因为睡觉被吵醒有些当机的大脑一时迟钝了起来,转不过来弯,只能慢吞吞道:“你说什么?”他有些没听清。
顾星渊没有重复的兴趣,看了下自己变得一团乱的床,伸出手替杨柏言整理了下睡衣衣领,声音不似平常的清朗,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暗哑,“有时候真的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你还不走是打算跟我一起睡吗?当然……你一定想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他说到这的时候音量又压低了几分犹如呓语,垂眼看着杨柏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整理衣领的手改而向上抚上了那柔软带着温热的肌肤。
杨柏言被那微微有些泛凉的手指激的彻底清醒了,他一把拍开顾星渊的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开。”
顾星渊收回手,目光向上游移,含着些打量意味,最后他收回视线让开了身体,“你是不是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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