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抬头望去,还真是。
木山月从雪中走来,脸如雕刻,身若龙槐,白色的手工衬衫,黑色的英伦风衣,配上深蓝的复古真丝领带,单调,却不失高雅。
果真是彼其之子,美无度。
杨梅在心里暗暗赞叹,颇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她哥呢。
木山月也看见了杨梅,径直走过来停在她面前,本来如冰如雪的眉眼这会儿都化成了春水,天冷,记得加衣服。他提醒道。
杨梅将伞撑在他头顶,哼道:好意思说我呢,你看看自己,下雪了还装酷,毛衣都没穿一件,小心感冒了。
木山月眼里的笑容更盛,我不冷。
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的林小清和白莲,突然眉头一皱,伸手挑开白莲的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白莲咽了咽口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跟木山月对视吧,她不敢,可被人这样定定地瞧着,又浑身不自在。
哥?杨梅瞅了瞅木山月,又瞅了瞅白莲,心想难道铁树终于开了花,木山月开窍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木山月说了一句:同学,你有病。
咳咳,杨梅差点被口水呛着。
得,当她刚才啥也没想过。
她连忙问:白莲生了什么病?
木山月道:中毒。
白莲的眼睛猛然一亮,满脸急切地问道:木教授,你能看出来我中毒了?什么毒,能解吗?
木山月没回答,示意她伸出手,先替她把了把脉,然后点头道:能解。不过我很好奇,这种毒很古老,现在这个时代基本上见不到,你是怎么中的毒?
白莲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她哪里敢说,虽然只是帮姬大哥传递了一些消息,姬大哥也保证过不会对杨梅不利,但这种类似于间谍的行为怎么说都是可耻的,要是杨梅知道了,还会跟她做朋友吗?
白莲不肯讲,木山月也没有勉强,随口说了一个药方,连服一个月,就能彻底清除身上的毒素。
白莲千恩万谢,忙拿出纸笔记下了。
这种毒发作起来简直生不如死,白莲也曾经去大医院看过,验过血,仪器检查过,可惜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没办法,为了活下去,白莲只能听从姬大哥的吩咐,将杨梅的消息偶尔透露一些给他,换取一个月一次的解药。
但好在,杨梅因为怀孕生子,长期不在学校,白莲知道的信息有限,所以给姬大哥的基本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这让她心里的负疚感少了许多。
现在能彻底解毒,摆脱姬大哥的控制,白莲激动得想哭。
她知道,这都是看在杨梅的份上,否则以木教授的脾气,根本不会理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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