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自顾自地开启了唠叨模式:原来季上将一直不结婚是因为咱妈呀,我说他条件这么好怎么就单身了呢。嗳,要是季上将成了咱后爹,你会不会不高兴啊?还是,你希望妈跟爸复婚?
君明远无奈地睁开眼,将她拘进怀里,好好睡你的午觉,操那份闲心做什么。
见杨梅还要张口,君明远干脆低头堵住了她的嘴,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才松开,然后道: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操心,你该操心的是你的丈夫。
你有什么好操心的。杨梅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手伸进被窝,不规矩地握住了某个敏感处,敢在外面胡来,你就不怕我让你短一截儿?
君明远翻身而上,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眼神幽深,含笑道:你舍得吗?说罢再次吻了上来。
房间里慢慢地响起了轻吟浅哦。
春光无限。
......
夫妻俩在房间里午睡的时候,四胞胎正在草坪上晒太阳。
君球球来了几日,跟他们都已经混熟了,这会儿在垫子上撒着欢儿跑来跑去,一会儿给大宝叼根草,一会儿给二宝衔朵花,一会儿又在三宝四宝的肚子上拱来拱去,逗得几个娃娃咯咯咯笑个不停。
月嫂们在一旁照看着,杨梅一大早就给她们每人包了一个红包,足足抵得上她们半年的工资,月嫂们自然懂得投桃报李,照顾孩子来更加尽心尽力了。
不远处的庭院椅上,木山月手里拿着一本医书,正聚精会神的看。
腹有诗书气自华,他生得好,气质更是出众,光光是坐在那里,就是一副水墨画。
半个小时后,楼上的夫妻俩结束了午睡时光,君明远去了书房,杨梅则下了楼。
她坐到木山月对面,托着腮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问道: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
木山月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怎么,嫌弃我了?嫌我碍眼?
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啊,你这么大一帅哥,是吧?杨梅笑得很谄媚,但随即又叹了口气,道,其实吧,我真是一个挺自私的人,从咱俩相认以来,你一直都在帮我,救我,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想起来还真是挺惭愧的。
木山月盖上书,眯着眼不善地瞅着她,所以,你就想帮我找个女人?
杨梅:......
她讪讪地笑: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哥,你想想看,你都快三十了,再拖下去就要拖成老光棍了,白瞎了这一表人才,不划算呀是不是?
木山月别过脸,沉默。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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