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回头看着沈会长,脸色又变了:“走吧!磨蹭什么呢!您这书画展是不想开了,还是这LED听顺耳了?”
沈承安铁青一张脸,扭头进了美术馆。
程浪跟着沈承安进了办公室,沈承安脸色很不好看的说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下手也太狠了。”
程浪漫不经心的说道:“咱俩一个真小人一个伪君子,谁也别说谁。”
沈承安签了一张五百六十万的现金支票递给程浪,忍不住问道:“你刚刚在门口说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虽然交锋很短暂,可是沈承安已经深刻体会到程浪是个什么人。他不相信程浪会做无意义的事情。刚刚那么一番长篇大论,总不会是程浪心血来潮,闲来无事讽刺他。
程浪嗤笑一声:“只是怕你舍不得这个钱,日后反悔,断个后路而已。”
沈承安是个文化人,文化人都要脸。只要沈承安还想在本市混下去,他就不会跟沈怀瑜讨要这笔钱。而程浪方才那番话,也算是单方面给沈承安一个台阶下。只要沈承安脸皮厚一点,完全可以坚持说自己根本没想贪侄子的卖房钱和丧葬费。一切都只是误会。
很多时候,人们在意的并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自圆其说的借口。
程浪深知沈承安这种人,又贪财又好虚名。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就做不成鱼死网破的事。而程浪要的就是沈承安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到时候不用程浪想办法,沈承安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阻拦那些想要跑去找沈怀瑜闹,企图拿回这笔钱的人。
用一个无伤大雅的让步,换一个约束疯狗的项圈。这么划算的买卖,程浪当然要做。
沈承安也想明白了。他看着程浪,忽然说道:“你等等。”
沈承安重新写了一张六百万的现金支票递给程浪:“我当初说过,大哥大嫂的丧葬费我来出,是怀瑜执意不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大家都不想看到。你说的没错,现在握瑾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怀瑜为了给弟弟治病筹钱,一时钻了牛角尖也是人之常情。我一个做长辈的,当然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程浪轻笑一声:“沈会长知道人情往来就好了。误会嘛,说开就好。这钱我就不收了。不过今后,您和您的家人说话做事也要注意一点。既然能体谅侄子的苦衷,就不要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不然,叫大家看到沈会长和您的家人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也不好。”
程浪可还记得,原著中,沈怀瑜被陆承轩包养后,外面风言风语不断。其中沈怀瑜的堂兄党妹居功至伟。
“您那对龙凤胎今年就要高考了吧?听说也要报考我们学校?”程浪笑眯眯说道:“那明年大家就是学长学弟了。我一定好好关照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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