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寂所说确有其事,方夜不禁哑了一声。这事的确是他有些得意忘形了,更好死不死让云寂撞见。
他眼珠一转,正想着对策,云寂却乘胜追击,压着心里的激动,表情肃然道:“沈枫,既然你破了掌门的禁令,这魔修要由执法阁收回进行处置。”
说罢,他伸手去拉站在方夜身后的封郁。
方夜却比他还要快速地反应过来,单手抓住云寂的手臂,制止了云寂的动作,另一只手伸到耳后抽出了束发的发簪,乌黑的长发披下来。
他嘴角带着笑,眉心却微微皱起,有些冷然地开口:“云寂长老,你这是做什么?”
云寂想着在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失了分寸,只能颇为用力地甩开了方夜的手,他神情藏/毒地看向封郁,这年轻的魔修眼睛已经化为血红色,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底是一片与年龄不相符的死寂。
“当然是履行作为执法阁长老的权责,将魔修带回处置。”
“如何处置?”
“当然是延续之前的方式,当众处死。”
方夜摆弄着手中的发簪,嘴边溢出一丝轻笑,他往前探了探身子,目光望进云寂的双眼中:“我想是掌门亲自设下的禁令吧,如今虽是我违抗了,说到底还应该交由掌门处置不是?还是说执法阁是云寂长老的一言堂,其他长老对你言听计从,做什么处置不需要他们过问?”
“还是说,长老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屡次三番迫不及待地致封郁于死地才能解了心结不成?”
“哪有此事?”云寂飞快地否认,“你这是在朝我泼脏水。”
“是吗?虽然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人若是心虚了,总会露出蛛丝马迹被被旁人看出来的。长老可要一直这么理直气壮才行。”
云寂感觉这样和方夜对视着听他说话太容易被绕进去,不禁往后迈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偏过头:“我自然是自由心证。”
这么一来,云寂终究还是落了气势,方夜背过手去,用那木簪抵了一纸符咒戳到封郁身上。
云寂已经把自己拉回来,“不论如何,你就是破了规矩,今日这事,不可能就此了结。”
方夜摊手道:“好吧。那我们就请掌门来处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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