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姓余的姓陈的,你在跟我猜谜语呐?樊沁儿把手一放,从包里拿出一张试卷,然后示意王力可以滚了。
她竟然开始认真做起习题来,手上的指甲油也洗干净了,耳朵上只剩下光秃秃的耳洞。王力呆呆地看了半天,觉得这樊沁儿铁定是个假的。
愣着干嘛,你给我找人把那些乱嚼舌根的给好好教育教育。
喳,小王子这就去办哩。
不过,樊沁儿这股爱学习的劲儿着实吓了大家一跳,很多人都说她改过自新了,非也非也。她这是心在曹营心在汉,眼睛盯着卷子,心里想着各种好玩的好吃的,不一会就趴在试卷上打瞌睡了。
突然,前座的凳子咔啦一动,陈白来了。
捋一捋头发,擦一擦口水,樊沁儿挺直了腰杆开始佯装做题。对方刚坐下一秒,樊沁儿就开始用圆珠笔戳陈白纤细的后背:白痴,问你道题。
陈白转过身,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樊沁儿看得出了神,这家伙好像还剪过头发了,还有洗发水的香味,乌黑的头发高高的鼻梁,还有那双厚薄刚好的唇瓣简直令人遐想万千啊,帅啊,帅炸了。
到底哪题啊?
回过神来,樊沁儿胡乱指了一下:就这题。
自己翻书,第87页。
说完,陈白麻溜地转了过去,连个多余的语气词都不赏给她。
哎,谁叫樊沁儿命苦,看上这么个一根筋,真让人灰心丧气。
又一日,王力手里拿着一叠信来樊沁儿这邀功来了,据说都是他给半路截下的。
小的给你送好东西来了,这些都是刚新鲜出炉的
别卖关子了,给你三秒钟时间。
情书,写给陈白的情书。
樊沁儿死死盯着王力,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弯的?
哎呦,姑奶奶,不是我!是王力凑近樊沁儿耳边,小声说,是你的同好啊,都喜欢陈白这一款,这小子还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嘛。
一听事情原委,樊沁儿一拍大腿,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你这将功补过补得太好了。那个,上次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这还得缓缓,这周是打击校园暴力宣传周,这会搞出点事不是往枪口上挨吗?
谁让你暴力了?聊聊,教育教育,让他们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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