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他不是来破案,而是被请来喝茶。
刘易斯歪歪头:
“……抱歉,我没听清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案件是晚上十点发生的。”
乔伊的目光仍旧没有离开他的手机:
“准确地来说,是十点十五分。顺便,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过于低下的破案效率会影响我和文森特埃及旅行开始的时间,我就会稍微分析一下你刚才瞬间的表情变化,揭穿你故意装听不见的幼稚举动。”
李文森:“……”
到底是谁比较幼稚?
“看来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
刘易斯脸上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不过法医鉴定还没有出来,您是怎么知道死亡时间的呢?这样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信口开……”
“他没有信口开河。”
李文森若有所思地在客厅里走了两步,站在西布莉的房间门口。
那是乔伊进这间别墅时去过的地方:
“如果他说他知道死亡时间,他就是知道。”
刘易斯:“为什么?”
李文森:“因为信口开河会显得他很蠢,而他虚伪透顶,从不做有损他聪明绝顶形象的事。”
乔伊:“……”
“我并不怀疑您朋友的为人,只是我并不认为有人能单凭肉眼,就从这些碎骨上推测出死亡时间。”
刘易斯朝地上望了一眼:
“毕竟,这些骨头,都被烧成浮岩了,稍微用力一点,它们就能被碾成灰……”
“不,不是从骨头。”
李文森忽然说:
“是钟。”
乔伊修长的腿架在椅子的横木上,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
刘易斯蓦然住口,转向说话的人:
“钟?”
“我不懂怎么破案,但我懂得乔伊——他从不做没有必要的事。”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之前和乔伊一起买的手表:
“西布莉卧室的挂钟时间是十点十五分,而现在是早上九点,乔伊刚才走进她的卧室应该就是发现了这一点,他走进去之前没有戴手套,出来后左手戴了手套,说明他动了房间里的东西,而他从不愿意碰女人的东西,因为他很有可能是一个同……同意男权主义的人,但现下的问题是,他一定在西布莉的钟上发现了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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