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可能的线索,目前我们没有还没有办法确定这是自杀还是他杀……”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而起:
“当然是谋杀。”
“显而易见是谋杀。”
刘易斯:“……是吗。”
李文森看向从进来后就悠闲地坐在木头椅子上玩手机的乔伊: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没有义务回答,这又不是我的工作,老实说这也不是你的工作。”
乔伊头也不抬,语气平静: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西布莉这么上心,你们才认识一年,交集几乎为零。就算我们不怎么熟,我与你的交情也明显高于你和她,但回想我们同居一年时的状态,那个时候,如果我被烧死在了浴室的水池边,你绝不会这么主动地跳出来帮我查明真凶,你会做的最能证明我们关系的事,大概就是把我凄惨的死状拍下来,然后加个lomo滤镜发到你的推特上……”
“放心,我不会这么干的。”
李文森低头观察西布莉的头骨:
“因为我从来不发推特,我只用Instagram,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在凶案现场讨论这种问题?你知道你皮鞋边还躺着一只手吗?”
但乔伊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说:
“不仅如此,甚至你在我们同居七年之后突然决定抛开你的博士论文回到中国,也只是在你上飞机前三个小时,顺便发了一条短信通知了一下你刚从克里特岛回来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Roomie……”
Roomie是室友的昵称,前两年李文森经常用这个词形容他,但现在不了,因为乔伊明显地表现了他对这个词的不满,虽然她从来没有找到过他不满的原因。
他平静地抬起头:
“这就是你,文森特,一枚铁了心不让人打开的蚕茧。那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对一个你完全不熟悉的清洁工如此上心?我从没看你对无关紧要的人这么上心过。”
“同居?”
刘易斯也反常地放任这个话题歪到太平洋:
“我没有很理解,他刚才说,你们……同居?”
“我也不理解你为什么非要理解这种事,这明明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文森把长发勾到耳后:
“抱歉,先生们,我们到底是不是在破案?”
“你还没有意识到吗,小姐。”
一直蹲在一旁捡骨头装袋的警察平静地说:
“如果你不在这里,他们就能继续破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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