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渝州仍旧笑盈盈地:
“我就当你在夸我吧。”
“明明一点都不想看见我们两个,还要笑得这么开心,我很过意不去。”
“怎么会,来这里的人都是客人,有教养的是,没教养的也是,我只求你们两个不要再把我的店砸了就好,短短一年你们至少砸了五次。”
他打开门,把李文森送进去,又把大衣挂在一边的衣帽架上,这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我们事先说好,今天再砸,我一定喊警察。”
“……”
李文森转头朝坐在包厢里的所长大人笑道:
“看来他已经受不了你了呢。”
“他受不了的明明是你。”
沈城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又抬手看了看手表:
“你才迟到十五分钟,今天这么准时?”
“因为我急着来验证你的神智是不是还清醒。”
李文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
“看来没有精神分裂呢……真遗憾。”
“你迟到的时候,我也很希望你能在大街上出一场车祸。”
沈城把已经点好的咖啡和蔓越莓饼干推到她面前:
“现在看到你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我也有着无法言说的……遗憾。”
他眼神比平时凝重了一些,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他眼角细微的肌肉紧绷出卖了他。
“……看来我们扯平了。”
李文森不动声色地收回观察的目光,靠在椅背上:
“那跪下吧。”
“……”
端着咖啡的沈城:
“我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没听清楚?”
“你听得很清楚。”
李文森坐直了,从包里一样一样把东西掏出来摆在桌上:
“你不是要我带鲜花、蜜糖,和匕首?你不是要请求我的宽恕?你不是要再次恳求我的爱?”
她在咖啡馆门口花圃里折来的蔷薇,她的巧克力,她的水果刀。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过我,但是我决定给你机会——跪下吧。”
沈城扶住额头:
“我让你带鲜花、蜜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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