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洵,”白浅眠觉得潘洵跟冯金某方面是一样的,有毛病,“我的心情好不了。”
“潘家是遇到一些困境,不过没有我说的那么严重。”这么说不算欺骗,前两年是遇着一些波折,早都解决了。
“所以没有破产?”白浅眠的思维很清晰。
潘洵摇摇头。
白浅眠先低头而后抬手,他一动,潘洵立马往后退了步。
潘洵是下意识的反应,白浅眠却因为他的动作轻蹙眉头。
“你要打也行,”潘洵意识到对方不是这个意思,异常的尴尬,“换边脸行吗。”
“打你是我不对,”白浅眠先道歉,语调平板,“但是你戏弄骗我在先,我只打你这一下。”
“什么意思?”潘洵这会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只看着白浅眠往前递出来的钥匙。
“既然你没有破产,”白浅眠看他不接,直接将钥匙扔过去后转身,“我们也没必要再住在一起。”
“你这是,”潘洵急了,追上前两步拉扯住白浅眠的胳膊,“要马上跟我划清界限?”
“不用划界限,”白浅眠背对着漠声道:“只是分开住罢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只是我不那样说你会理我吗?”
“你有什么必要非让我搭理你呢?”白浅眠深呼吸着,没忍住回过头,“你究竟为什么来漠卡城?”
既然没有破产,既然在医院里的那个大商人都对他表现如此恭敬客气,之前所说的一切也就不存在了,没有人逼迫他到西弗来,更不会可怜到雇佣不起工人,不对,潘洵后来确实说过自己就算破产也没有穷到那份上,是自己不放心,傻傻的又一次跟到他身边去。
“潘洵,你想好了。”白浅眠心中有委屈和不解,他试图抽回胳膊,只是和之前几次不一样,潘洵抓的紧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你要是再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
“......那你现在会原谅我吗?”潘洵很能抓重点。
白浅眠冷眼看他。
潘洵犹豫了下,认真道:“我是为你而来。”
他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和之前设想的紧张为难不一样,心中顿感轻松。
白浅眠想了很多种可能,直到潘洵吐出这样一句貌似平常的回答,他愣住了,“为我?”
“是。”趁他怔愣,潘洵抓过白浅眠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这些年来我就没有放下过。”
“......”白浅眠与他对望,眼中情绪像流星般快速滑过,潘洵读懂他眸中的复杂却没看清那些复杂下沉淀的不敢置信和丝丝缕缕的哀伤,白浅眠张开嘴,“是吗。”他的语气说不上是不是带着点嘲讽,说完话后将视线偏移些许。
潘洵还盯着他,一时分辨不出他说这两个字的意思,“对不起,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是为了你来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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