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白浅眠愣了下。
“是啊,只看一场电影就送她回医院,之前不也听她说想看电影吗。”
“可是......”白浅眠犹豫,“虽然她会很高兴,但她的身体。”
“那就问过医生,如果医生同意她出来,我们再带她去,你不是说她今年的生日都没帮她过吗?”
说到这个,白浅眠有些愧疚,他想了下,“那我明天去趟医院,如果医生说可以出来,那我们......”
“我请客,我们一起带她去看电影,”潘洵很快补充道:“就我们三个人。”
“你这是,”白浅眠无语道:“在刻意强调不带上冯金吗?”
“对啊,”潘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如道:“他们兄妹有的是机会见面,不差这一次,再说了我请客,我说了算。”
“这么说是没错,只是......”白浅眠摇头叹气,“你们怎么互相不喜欢啊。”
“互相?”潘洵听出重点,勾起嘴角扭过头。
白浅眠有些懊恼自己的嘴快,咳嗽一声后干巴巴道:“没什么。”
“他不喜欢我也正常,”潘洵耸肩,“有的人天生气场不和,不过他跟你说我坏话你可别信。”
倒也没说过什么坏话,只说让自己多些防备和小心,白浅眠并未对冯金说起过潘洵的真实身份,他很无奈自己最好的两位朋友逐渐的水火不容,“他没说你坏话。”
潘洵不相信,只是他也不揭穿。
在送白浅眠去上班后,他将车子开回糖果店,几位花使从重新收拾好的阁楼中下来。
“你,”潘洵随手指了个人,“去买菜。”
那花使怔了很久,接过菜单后还在傻眼。
潘洵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想了下又吩咐,“你晚上再去。”没准早上菜市买的菜和晚上菜市的有差别,白浅眠对这方面极为敏感,不能露马脚。
“您这隐瞒的很不容易啊。”短短十来天,紫罗兰这边配合做了不少事情,“属下感觉,他是有意在培养您独立生活的本事。”
说的自己像即将成年的孩子一样,潘洵打开他们拿来的文件,只看了两眼就不耐烦,“家里头的医院联系过了吗?”
“冯玉的病是可以医治的,只是人要受不少罪。”
“那小姑娘很坚强,”潘洵后来也去看了几次,每一次对方都很乐观,“能活下去的话,她会努力的。”麻烦的是冯金和白浅眠是否同意冯玉离开西弗,不,最重要的是白浅眠是否愿意跟着自己离开。
“家中栀子他们又来了电话,”紫罗兰在旁忧心忡忡,“他们询问您的归期,说是隐瞒不下去了。”
“电影票买好了?”潘洵无视了前一句话。
紫罗兰无奈,只能点头,“接下来三天的都买了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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