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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这件事怎么办……”褚徽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您那边去和黎颐说一下？让他澄清，网上都骂翻天了。”
“澄清？”秦枫的声音从音孔传出来，“你把免提打开。”
“啊？”褚徽下意识地看向了正在车里坐着玩手机的洛昀。
“洛昀在旁边是吧？打开？”秦枫说道。
褚徽犹豫了几秒，开门上车，然后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洛昀的面前。
“在哪里？”秦枫问道。
“车上。”洛昀回答。
他看到褚徽手机上内容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两人准备回去。
但褚徽不知道怎么回事，开车的时候老惦记着这回事，干脆停了下来，下车给秦枫打电话。
“嗯。”秦枫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今天拍戏还顺利吗？”
“还行吧。”洛昀玩手机的手一顿，“挺顺利的。”
“嗯。”秦枫说：“黎颐应该等一会就会给你‘澄清’了。”
“澄清吗？”洛昀低声道。
秦枫哼笑了一声，“记得我以前教你的，遇事不要冲动，你报复得太快，他们是感觉不到痛的。”
洛昀一愣。
“你也别不高兴，有人花钱送你上热搜。”秦枫说：“这是喜事啊。”
洛昀：“？”
洛昀很会抓重点，“……花钱送我上热搜？”
花钱请营销号这种事只要操作就会有记录，秦枫拿到这个不难。
“这件事情黎颐做得很聪明。”秦枫给他讲道理，“他用了营销号，但他是‘应粉丝的要求’‘无意间’曝光的，这件事你没法去怪他，如果你有回应，只能说明，你们的关系并不像黎颐说得那么好，黎颐现在还没解约，到时候也会被抓住把柄说公司内部不和，或者是你小心眼。”
洛昀没吭声，但手上的动作未停。
“黎颐买了营销，这波热度你血赚。”秦枫顿了顿，“就是方式可能有点吃亏，但并不影响，以后有机会找回场子，所以你不要冲动。”
说到这里，秦枫突然道：“你一直没吭声是不是在翻黎颐的旧照吗？”
被抓包的洛昀：“……”
洛昀已经从网盘几千个表情包里面找到了黎颐的旧照，听到秦枫这么问，他揉了揉鼻翼，干巴巴地道：“我没打算现在发的。”
虽然都说他冲动，但也不至于鲁莽到这种份上。
这张照片还是前年的时候黎颐死赖着洛昀要拍的。
洛昀一脸的不情愿，但黎颐看上去倒是挺开心的。
“嗯，先不发。”秦枫说。
“可是我觉得。”洛昀看着照片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过去的照片和现在的他差距很大，你有发现吗？”
照片上的黎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有些稚嫩，但朝气蓬勃，眼底清澈。
似乎能和现在的他重合，又似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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