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公司就听到该死的工作机器催自己按时到岗的声音,真晦气!向秘书不知道是不是趁自己不备,偷偷在房间里装了人声闹钟啊?
沙狄傲抬起一只胳膊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翻了个身,掀起一条腿裹紧了身边的被子。
嗯?向秘书哪里帮自己淘来的37摄氏度恒温仿真拟人被子啊,抱着怪舒服——
向天歌眼瞧那只顺着自己腰线向下滑动的手马上就要落到不能描述的地方,脑中突然闪过无数关于总裁秘书醉酒同床激战的社会新闻,忍不住开口警告:
“小、沙、总!”
妈啊!
意识到这梦里的声音具体到产生了喷在自己耳边的温热气息,沙狄傲猛地张开眼睛,只看到与自己距离不过十厘米的一张脸。
关于比一夜激情发现是梦更难过的问题,沙狄傲有了切身体会的唯一答案——
谁来告诉他,他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秘书搂在一起、在总裁专属的Kingsize豪华大床上醒过来啊!
错了,不是搂在一起,是自己单方面挂在向秘书身上,像一块不要脸的牛皮糖。
Unbelievable!Undingable!
沙狄傲立马弹开,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向天歌你个老色皮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老色皮?”向天歌坐起来,在旁边的柜面捞起自己的眼镜架回鼻梁上,一手还撑在两人趟过的床面,“小沙总请不要侮辱我的清白。”
紧接着,向秘书用极为冷静的新闻体和书面语重复了昨晚小沙总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抵死不从最后屈服在魔爪之下被迫和衣而睡的事实。
在这个单方面的故事陈述里,沙狄傲听到了一个誓死守卫最后一道布料的贞洁战士,和一个强迫他人与自己行苟且之事的超级淫魔。
沙狄傲听得大脑停摆、心脏停跳、只恨不得搭乘时光机回到昨晚扇醒自己。
自己为了大白鹅坚守的纯洁之身如玻璃般烂个稀碎,沙狄傲崩溃无比,早晨没有得到正常抒发的冲动几乎要化作悲愤交加的泪水冲出眼眶。
如果可以,他真的能够现在立刻马上,将无数水晶、宝石、珍珠跌满整个一百平米的床铺。
“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无理取闹!”沙狄傲揪起一边的靠枕丢到自己秘书身上,“你平时壮的像个抗洪沙袋,关键时刻却推不开一个醉到手脚发软毫无攻击力的我吗?”
沙狄傲的目光落在对方半敞领口间若隐若现的结实肌肉,感受到沟壑线条间无处安放的荷尔蒙,直呼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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